儿!快放了她吧!”
了无迹扫一眼她,冷冷道:“你懂得什么!我担负家族恢复荣光的大任,怎么能甘心做一个连自己姓氏都不敢承认的人呢?我了无迹早就对天发誓,此生无论做什么,也无论作何牺牲,哪怕拼了这条性命,都要重新找回祖先昔日的荣光!今日正可借此机会接近秦王,机会难得,我岂能错过!你快快躲在一边,我心意已定,不要再劝!”
了无痕欲上前拉过蕴儿,被了无迹飞起一脚,踹倒在地。肃羽急忙过来将她扶起,自肩上取下包袱,托在手里,正色道:“了无迹,御令就在包袱里,我可以给你,但你必须立刻放人,绝不可以伤害蕴儿一根头发,否则我定不饶你!”
了无迹仍然冷冷道:“这个你尽管放心,只要你把御令给我,我就会放了她!不过你还是快些决定,否则煞摩柯来了,我可就做不了主了!”
蕴儿怒道:“羽哥哥,你不要给他,我到要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肃羽凌然道:“御令虽是宝物,但对于你的安危来说,那又算什么呢!他既然想要,我给他就是!”
说罢,抬手将包袱掷出,了无迹见包袱飞来,收左手利刃,随即一掌推出蕴儿,探右手将包袱牢牢抓在手中。
肃羽疾步上前扶住蕴儿,不再说话,拉起她就往远处奔走,蕴儿欲回身跟了无迹拼斗,夺回宝莲御令,却挣不开肃羽的手,也只得随他去了。
了无痕怔怔得愣在一边,无所适从,只能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两行珠泪沿着皎洁的面颊滚滚而下。
此时,夜静更深,一弯残月,隐隐地挂在半天之上。月光透过一层淡淡的浮云,洒落在秦王府的后花园中。湖水微荡,沿湖的五彩石子路面,寂寞的闪烁着荧荧的微光,弯弯曲曲延伸到东北角,黑黝黝的假山旁。在一切似乎都昏沉睡去的时刻,突得,有两个身穿家丁服装的黑影在林荫之中一闪,已经飘过了石子路,隐没进假山里蜿蜒而上的幽径里。
黑影一前一后,攀到假山顶上,透过东边不远处轻轻浮动的绿柳烟波,往一处高墙耸立的院落里眺望。
此时,院落之中,三层飞檐碧瓦的高楼静悄悄笼罩在月色里,显得幽静而森严。门口守备室里的灯火依然闪闪烁烁,每隔半个更次,便有一群人出来,围绕高楼循环巡视一周。
二人在假山上探看着,其中一个女子的声音低低道:“羽哥哥,这座楼既然是藏宝之地,戒备森严之外,必定有机关重重,而我们进去寻找至宝,以及出来,最多只有半个更次的时间,你觉得时间够吗?”
肃羽沉吟片刻道:“这座楼叫作麟储阁,我上次盗至宝曾经进去过,但那一次因为是与纳兰朵儿公主一起,故而时间没有什么限制,假如如今至宝还藏回了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