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是做学问的地方。
徐槿一不知道他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都是凡人,能有多大的区别。”
有几个人看书会不犯困!
再者,看书混犯困,也不能全当成缺点吧!
至少在失眠的时候,还能有点辅助作用。
徐槿一起身按着先前地顺序将书放回书柜上,自顾自地讲出她的那番道理,“看书和犯困又没联系。想看书的时候就看书,看得困了想睡就睡了,难道有谁规定看书的时候不能犯困?”
梁宇嘴巴抿了又抿。
乖乖学习,勤勉向上的他,实在不能接受徐槿一的观点。
她说话地语气有些散漫,还带着种不受世俗约束地肆意,“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老祖宗总结下的规律总会有些道理。”
梁宇:“”
算了,面对徐槿一,他段位低,想不出反驳的话。
让他奇怪的是,他竟然觉得徐槿一的话说得很有道理。
郑嘉平正好听到她的这番话。
徐槿一看了眼不做声的某人,突发奇想地问,“我有个题要问。”
梁宇悄悄瞄一眼。
心想,请教问题的时候,态度难道不应该谦卑一些么?
徐槿一丝毫没有这种自觉,“都说精神病人和艺术家很相似,可这两种人是有区别的,那,区别是什么?”
这两种有太过鲜明的相似——思想天马行空不受限制,行为也常常不符合常人的认知理解。
而艺术家的难以理解,又常被人戏称,艺术家都是疯子。
那这两者之间的区别是什么。
郑嘉平沉思了片刻,他斟酌着开口,“我想,艺术家之间能够彼此理解欣赏,精神病人则是陷入独自的世界。”
徐槿一侧眸看他。
“艺术家想要和世界建立联系很容易,而精神病人却难以和世界保持联系。他们之间的相同性是难以被理解。”
徐槿一的目光望向很深远的地方,她对心理学方面了解甚少,眉头稍动,深吸了一口气,“或许吧!”
毕竟,谁能理解精神病的世界是怎样。
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虽然在阳光下,她的目光却渐渐陷了下去,变成了一片深谙的空洞。
窗外的阳光越盛,她眼中的深谙越深沉。
不过是一瞬间,她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