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乘坐马匹行在天落皇城的朱雀大街上。
前面的人一看到打头阵的官兵身穿东广官袍,连“东厂办事,闲杂人等速速离开”都不用喊就跑了。
狗都不敢靠近。
“阉党恶名强呀!你看这群百姓,那个敢看你们一眼?”白虎冷笑道,当年被阉党污蔑,气的他抽刀就要砍人。
这时候不得呛你几句?
秦决也是不知道怎么接话,东厂,谁都了解,狗都不靠近的玩意还能怎么洗?
见他被自己呛的低着头,白虎十分开心,“我听说雨司府不小,家产也很多,至少需要一天清理。你自己慢慢玩,小爷就不陪你了!”
在靠近雨司府之前,白虎调转马头离去。
什么意思?万岁爷不知道阉党会抓住这个机会把东林党往死里搞?难道他想让两党狗咬狗?可受伤的是我呀,我又不傻。
阉党侍卫跪在马镫下面,秦决踩在他背上走到地面。
十六个东厂侍卫将他围在中央,在百姓的指指点点中进入了雨司府,这里早些把守的锦衣卫都被替换成了东厂的人。
他们正在清点雨司的家产。
“大人,里面请,这些小事就不劳烦您看着了!”门前等候的侍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他点头进入客房,里面富丽堂皇,屏风瓷器美丽无比,就连那些侍女都比他在藏书阁上看到的标志。
我还不清楚你们?不就是想趁着这次清点偷拿点银子,哎,罢了!不过是蝼蚁的食量,能吃多少?
“大人,喝茶!”侍卫端来一杯上好的龙井。
“不必叫我大人,我还不到十二岁呢!”秦决端起茶杯吹了口气,身边的侍女立刻上来给他捏腿。
“十二岁未到,就有如此成就,将来比是”
“少拍马屁!”秦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要是我信了,飘了,就死定了!”
侍卫低头不言,内心想着——不愧是厂公的干儿子。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抄的?”秦决放下茶杯,吐出一片茶叶。
“昨夜三更!”侍卫蹲在地上陪笑。
“大概抄出来多少?”秦决看着门外一箱一箱路过的银两,心惊肉跳。
“二十七万两!还只是白银,不算家产!婢女,家奴”
秦决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一个雨司既然能贪那么多?这就是封建社会么?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