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他,“大人要请谁吃香烛?”
“礼部侍郎金开蔡,我要把他全家送走,一个不留!”秦决咬牙握拳,布满血丝的双眸中皆是杀意。
“能告诉小人为什么么?”白淼哭笑着问道。
他转头斜视白淼,“记住,钱,本大人可以不要,权,谁要是敢动谁就要死!他金开蔡不是想要扒下老子这一身官服么?那我就将他的血肉全部从骨头上拔下来,女人也不用送到教坊司。全部在诏狱弄死,能做到么?”
“难!”白淼皱眉道:“那里是锦衣卫的地盘,我们东厂也没几个人能在里面说上话。”
“那就全部在路山杀了,任何与他有关系的都不要放过,全部彻查。查不出来就严刑逼供,这招你们应该熟络!”
“是!”白淼拿着钱转身离去,他背后已经湿透,这还是第一次见秦决发怒,下手太过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