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练的是什么武功?”月缨转头问道。
“没练!”薇尔剥开橘子,将白色线全部扯下后才放入口中。
“刚才暗想杀秦决的时候我都没感受到,你是怎么知道的?”月缨并不认为自己天才无敌,但绝对能在高手榜上有个名字,但这方面却比薇尔弱一点。
她有些生气。
“我生在北方冰岛,是个游牧民族,以打猎为生。父亲在我七岁的时候就开始带着我去追捕猎物,经常看到那些猎食者捕杀动物的场景,它们在杀死猎物的时候眼神很平静!”薇尔将橘子籽吐在手上继续道:
“猎物很少,人很多,食草动物常年迁徙,每一次捕猎之前,临近的部落都会发生战争。我们杀人的时候比她更平静,就像是喝水一样,而且战场混乱,若是看不到谁要杀你,你会死的很快!”
秦决都感到震惊,他转头看着薇尔问道:“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
“八岁!”薇尔仰起头开始回忆,“当时我和父亲盯上了一头落单的牦牛,还有一个猎人盯上了它。
父亲让我跟着猎人,当那名猎人杀死牦牛时,他走出小山十分放松,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箭正对准他的脑袋。放心,我一箭射穿了他的头!”
秦决只能感叹她好狠,这种猎人杀猎人的事情秦决只在故事中听说过。
这种手段虽然残忍,但却十分有效。
就和黑暗森林差不多,死掉一个猎手,就能少一个竞争对手。能得到的猎物就更多,自己活下来的几率就更大。
反正也没人在乎那个猎人有没有家人,家中是否有一群等待自己打猎回去的家人,如果他死了,他的家人也必死无疑。
世间总是传唱胜者的故事,没人在乎败者的下场。
就算知道了败者的下场,也只会庆幸自己不是失败者,同时努力让自己变强,不成为下一个失败者。
“原来如此!”月缨点头道:“不愧是生活在生死困境中的人,这里好闷呀!”
少女伸了一个懒腰,“我们去船上玩玩吧!”
“好!”三人来到船上,雨歌陪着丫头睡觉。
船上张灯结彩,甲板上站着很对书生,他们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畅谈自己的未来,喜欢的姑娘,相互捧着臭脚。
两岸也是灯火通明,街道上有很对游客在观赏风景,岸边的姑娘们趴在护栏上看着船上的公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