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与家父可曾相识?”
“我叫朵儿,与家父不曾相识,只是慕名而已。小店主,可否借住于此?”姑娘笑着把一块碎银子扔给他。
苏打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笑着说:“姑娘,你是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
“妖怪难对付,自然要住几天,你快去准备饭菜。我饿了。”
“实在对不起,过两天我要娶亲,还请姑娘另寻他处。”
“那我就住一晚。”
“姑娘还是去别的地方吧,要是有妖怪被你引来,毁了房屋,受了伤的,那我就惨了,我还没有结婚呢。”
“啰唆。”朵儿姑娘干脆地又拿出一块碎银子拍在桌子上:“快上饭菜,我饿了。”
苏打把手里的那块碎银子也放回桌子上,拒绝道:“不行。”
朵儿眼珠一转,笑着问:“你那未过门的妻子你可曾见到过?姓甚名谁你可曾知道?”
“没有,不知道。”
朵儿抿嘴笑了:“本姑娘我就是。”
苏打先是一愣,然后吞吞吐吐地说:“你坐下,我给你去弄吃的。”
苏打切了牛肉,加一盘猪脚端上桌,又热了一壶茶。朵儿姑娘很美,吃起东西来,却也狼吞虎咽。看那一双脏鞋,是走了很多山路。
朵儿反客为主:“苏打哥哥,麻烦你再去烧些热水。”
苏打看着朵儿脸上的倦相,不再多说话,只好应了声:“嗯。”就去柴房了。
柴房里的锅有一股猪油味,还有一只刚放完血的死猪。苏打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在锅里填满水,劈柴烧火。夜也越来越黑了,在远处黑色的树林里有一双双闪亮的眼睛。苏打习以为常,对于一个屠夫来讲,只要身上有刀,只有畜生怕他,哪能他怕畜生。
柴房里,弥漫着一股血臭味道。苏打拿了刀子俯下身,误以为死猪发了臭:“打了个瞌睡,你就发臭了。”
苏打用刀子先把猪头割下来扔到准备好的木盆里。他总是在杀死畜生后,先把头割下来。这是苏二教给他的。之后再准备一刀刺入猪腹,划开猪膛,用手掏出内脏肥肠。
恐怖的是苏打看到一只无头猪尸站立起来活蹦乱跳的,像个卖弄风骚的胖娘们扭捏着屁股走起路来。这时候,柴房的屋顶上突然跳下一只人面猴身的妖怪,妖怪把手掌伸进猪的颈腔里掏出一根脊椎骨。那脊椎骨挺立如刀,露出锐利锋芒。
妖怪看着苏打露出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