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婆婆,我出手重了些。”
张不理对苏打说:“我们还是走吧。”
苏打摇摇晃晃地居然躺倒在地,睡下了。
“这酒菜有,有?”张不理摇晃着脑袋,反问。
小姑娘咯咯笑起来:“这菜里有蒙汗药。人吃了,睡觉睡得安稳。”
“旁门左道,我可是行家。”张不理的黑衣蔓延出黑丝包裹住他的头颅和双手,手刃如刀,挥手下去,一张桌子分成两段,酒菜撒了一地。张不理说:“若是在下没有猜错,您老人家可是刁婆婆?”
老婆婆吓坏了,说:“你吃了我的酒菜,杀了我的儿子,我并未怪你。你难道要杀了我们婆孙?”
张不理欲下杀手,却不知老婆婆的银针更快,刀枪不入的丝衣未能保护他的眼睛,张不理瞎了一只眼,忍着痛苦迅速逃离。
不知过了多久苏打醒来,发现自己打扮成了纸娃娃。屋子里到处是纸牛马,还有纸糊的金童玉女。小姑娘对苏打吃吃地笑:“喜不喜欢我打扮你的样子。”苏打说:“这屋子里死过人?”
小姑娘说:“晦气,我这屋子里从没有过死人。”
苏打说:“怎么会有这么多纸糊的东西。”
小姑娘说:“我喜欢做纸人。”
苏打说:“小姑娘,你就放过我吧。我胆小。”
小姑娘说:“我就喜欢玩,你就陪我玩玩吧。”
苏打说:“外面现在天已经亮了吧,我们一起去外面玩吧。”
小姑娘笑了笑,表情突然可怕起来:“这个地方没有白天,只有夜晚。”
苏打不信,开门跑出去,院子里的天果然是黑的,墙头上还挂满了纸糊的金童玉女。
小姑娘扭过身子吃吃地笑。
苏打回过头对小姑娘讲:“幸好过去我是个屠夫,要不然非得让你吓死。”
眼前的姑娘却不笑了。苏打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清姑娘的脸是纸糊的。苏打惊出冷汗:“吓死我了。小姑娘你在哪里?”
无人回应,苏打冲出客房,飞上屋脊,远眺院墙外面的黑色树林,决定立刻就走。
苏打觉得这是自他会走路以来,走得最长的路,可不知道为什么天就是不亮,走来走去还是会走到刁宅的门口。门前站着一个小姑娘对他亲切地讲:“累了吧!小哥哥,快进屋里吃饭吧。”
苏打说:“小姑娘,我想离开这里。”
小姑娘就笑了:“不吃饱饭怎么有力气走?”
随遇而安,苏打进了客厅,老婆婆看到苏打回来,笑着说:“小伙子,快来吃饭吧。”
苏打却看到客厅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死人。死人都穿着黑衣,蒙着黑巾,是杀手。
小姑娘说:“这些坏蛋是不是来救女婿的?”
老婆婆说:“孙女,你误会他了,这些杀手另有其人。”
天突然下起了雨,雨点很凉,化成冰刀,天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晚辈冥河,受六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