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必躲了,我已经来了。”是阴六娘阴阳怪气的声音。
闫达笑着说:“这里厨具齐全,还养了鱼,看来这洞主也是个吃货。”
人首雕说:“二位,你们要不要先坐下,我给二位做几个酒菜。”
闫达说:“说出苏酥的下落,我们拿了蛊蝗珠,在一起吃个菜喝喝酒,我饶了你们的命。”
人首雕笑着说:“好。”暗中却按下了机关,让一道石门落下隔开二人。人首雕双手拔下头颅,插在人尸上。对苏打说:“我们快走。”
阴六娘说:“坏了,让他们跑了。”
“放心,我的铁头功天下第一。”闫达笑着说,一头撞下去,石门被震碎一层,露出钢铁。石门里居然藏夹了钢铁门板。
“有点晕。”闫达头破血流,居然晕厥倒地。阴六娘叹了口气说:“修炼铁头功的人脑子都有点病吧,那脑袋毕竟是肉做的,老是撞,傻了吧,脑残。”
苏打三人撞破薄冰,潜水而去,顺着河流,游弋到冯善家。
狼狈的苏打见到了冯善与风夫人,他们不仅认识,还在刀塚中交过手。苏打哈哈大笑说:“我记得你们,你们是刀塚中那对人首羊躯的夫妻。”
风夫人笑而不语,冯善知晓了苏打现在的身份,笑脸相迎:“花楼主,苏少主,请进屋稍作休息。”
苏打说:“后面还有追杀的人。还是找个地方先藏起来。”
冯善说:“我家里有个地窖。”
苏打说:“现在就去。”
风夫人讲:“我去拿几件干净棉衣,让几位换上。那地窖狭小,花蓉楼主随我来吧。”
风雪还在下,钱不愁已经披上貂绒斗篷,陈生带着二人不获而归,阴六娘救醒闫达亦迟迟归来。
钱不愁抬头看了看天空的飘雪,说:“够冷的,又是一个寒人的日子。”阴六娘讲:“钱老板,蛊穴中机关重重,他们逃走了。”
龙四说:“那苏酥与蛊蝗珠都不见了。”
钱不愁说:“这么大的雪,我们去吃火锅。”
钱这东西是谁发明的,这个问题让人头疼,因为钱操纵了江湖。如何把别人的钱放入自己的口袋,这个问题更让人头疼。因为有人为财死。花钱不一定会是一种乐趣,但目的一定是想让自己舒服。
几个人在一艘大船上吃着火锅,随着江水漂流而下。因为钱不愁说,他们要逃,只能走水路。船上会水的人都跳进了江里,因为钱老板还说了,水性好的人去洗个冷水澡,有五十两的赏银。
沈鱼儿藏在一个湿漉漉的洞穴里,他用鱼鳍松开蚕丝,欲切开茧蛹,却不想茧蛹坚硬如铁。他只好用石头封死洞穴,让自己和茧蛹都躲藏进淤泥里。沈鱼儿的嘴巴里有一只七彩斑斓的魂蛊。魂蛊的尾巴甩一甩就会出现几个晶莹的虫卵,虫卵瞬间成长为蛊虫。藏匿在洞穴的角落里,时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