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没事吧?”
李家别墅外,姜阳泰察觉到严浩山的神情带着些许惊愕。他不由凑上前,关切问道。
说起来。
姜阳泰已经很多年,没看到严浩山走神了。
“我没事。”
严浩山艰难的摇头,同时他惊惧的目光,从叶辰身上移开,颤抖的对云秋萍道,“云秋萍,你说的不错。泸北鸿和李家的恩怨,的确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再过不久,北凌院就会在南水市成立。”
“我身为金陵省的武道大师,这个时候,却不好以大欺小,让外人耻笑。”
话音落下,严浩山阴森的目光,看向姜阳泰身后的人群,“谁是泸北鸿?”
起初严浩山并不知道,和泸北鸿有矛盾的李家女婿,会是叶辰。
如果他知道。
今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现身南水市!
“严前辈,您找我?”泸北鸿卑躬屈膝的迎上前,低着头,不敢去看严浩山的眼神。
“把你从李家抢走的货物还回去。”
严浩山淡漠开口,却给人一股毋庸置疑的气势。
“是,严前辈。”
泸北鸿不敢忤逆,连忙把不久前从药阁劫走的货物,还给叶辰,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檀制木盒。
“云秋萍,我下面的人,已经把东西还了。没其他事情,我先走了。”
严浩山说完,甚至都不给云秋萍开口的机会,直接转身,消失在南水市各大豪门世家的眼中。
看到严浩山落荒而逃。
叶辰丝毫没有意外,反倒是云秋萍等人,面面相觑的对视,一脸茫然和匪夷所思。
前一秒还盛气凌人,扬言要李家以死谢罪的严浩山,怎么突然间,就离开了?
“严前辈走了?”
“他不找李家麻烦了?”
一众豪门家主回过神后,他们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失落和遗憾。
这些人各怀鬼胎,都打算攀附上严浩山这尊泰斗人物,结果,严浩山居然走了?
“废物,你还不赶紧给我妈道谢?不是她,你以为严浩山那样的大人物,会放过你这蝼蚁?”
见叶辰心若旁鹜的拆开手里木盒,李宣仪当下尖酸刻薄道。
叶辰直接无视了李宣仪,而是目光直勾勾盯着手中木盒,“嗯?一个铜锁?不是珍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