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外跑去,远远敝开一直在叫喊着,让何文新站住的老鸨。
何文新失手打死文远伯爵之子邱泽,但这个关键时刻,夺嫡之战的最激烈阶段,愁的是对方没把柄,只要有把柄,就是致力一击,往死里整。
虽然在家奴们的护卫下,何文新成功逃回了家中,但躲过了初一,却躲不过十五,不久京兆尹府衙就派人上门索拿,何敬中无法,只能从后门来到誉王府求救。
……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说清楚。”
“来人,把何大人扶起来。”誉王连忙上前,招呼着扶起了何敬中。
“臣自知教子无方,小儿也确实闯下一了大祸,但求殿下,感念微臣竭心尽力效忠多年,年过五十,只此一子,家母溺爱他如命,若有不测,只怕……只怕老娘亲她承受不住啊……殿下,殿下……”
何敬中跪坐于正厅中,悲凄的祈求道。
“你也太疏于管教了,京畿重地,天子脚下,行事怎可这般狂悖?
若是打死个平民倒也罢了,打杀的是文远伯之子。”
本来誉王有些怒气,不过看着下方一脸悲凄的何敬中,不由放缓了语气。
“他现在虽然没有在朝中出仕,但是祖辈的荫封还是摆在那里的。”
“可是殿下,您的身份……”何敬中不解道。
“本王的身份虽然比他贵重,但是也不能强行庇护啊!且不说会不会有那个不张眼的御史参本,文远伯他本人自己就有上奏的权利,这件事要闹到皇上那儿去,你跟本王谁能讨得了好?”
誉王见何敬中如此糊涂,拍着面前的桌案责问道。
何敬中明白过来,赶紧挪到正厅中央,将头在地上磕得咚咚作响,悲凄道:“殿下,臣也知为难殿下,可是,若是杀了平民,又怎敢来惊动殿下呢,臣自知力量微薄,才来向殿下求救啊!”
“殿下,您也知道,文远伯一向是胆小怕事的。”
“你说的轻松,这是小事吗?你的儿子是儿子,人家死的就不是儿子?人在急怒之下,什么事情不敢做。”
誉王直接打断了何敬中的话,怒声道。
何敬中一听,却是大哭起来,这却是让誉王有些手忙脚乱,态度不由的软化下来。
“好好好。”
“你也不要先乱了方寸,这又不是明天就处斩了,慌什么?”
“臣只怕京兆尹府定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