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道。
“其实豫津,你也不必羡慕古人,在我大梁之境内,就曾经也出过这样的使臣。”
梅长苏略带赞叹的语气,面上也是敬佩之色尽显。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从未听闻啊?”言豫津与萧景睿好奇道。
梅长苏宛而一笑,回忆道:“在三十七年前,大渝、北燕、东海三方联盟,意图共犯我大梁领土,裂土而分疆。
当时敌人以五倍的军力,绵绵军营,直压入境,一国之力,如何抵挡三国联盟?
无奈之下,我大梁一人自告奋勇,愿意去谈判。
那名使臣年方二十,手执王杖栉节,绢衣素冠,只身一人,穿营而过,刀斧胁身而不退,他在敌营王帐之内,舌战群臣,心坚如山,舌利如刀。
当时敌人的利益联盟本就比较松散,被他一番游说,渐成分崩离析之态。
我王师将士一举反击,方解此危。如此使臣,当不比蔺相如失色吧?”
“我大梁竟有如此胆识之人!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言豫津满面惊叹,钦佩不解疑惑道。
梅长苏略带感慨道:“陈年旧事,渐渐不被人提起,时间久了,也就埋没在过去的岁月中了。
我也是因为比你们年长那么几岁,所以在小时候,听长辈们说过一二罢了。”
“三十七年前,年方二十,那今年应该五十七岁,此人还在世吗?如若在世,我真想一睹他的绝世风采!“言豫津算了算,激动无比的问道。
“他当然在世,那不人就是你的父亲。”
梅长苏看着言豫津说道言豫津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满脸不可置信之色。
“难道你真以为令尊这个侯爵之位,只凭他是言太师的儿子,有国舅爷的身份便可轻易得来吗?”
“可是我,咳咳,我爹他现在,你们也知道……”
梅长苏幽幽叹息道:“令尊未瞒四十便勒马封侯,在当时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只可惜,世事无常,随着时间的过去,如今的令尊却只能和香符、丹砂为伍了,实在令人叹息啊。”
“苏兄今日来拜访我爹,所为何事呢。”
“你们把东西拿进去吧。”
“是。”
这时外面传来言侯的声音,却是言侯回来了。
言豫津连忙起身去看。
“爹,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