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是以上所言的证据了。
私炮坊爆炸一事,可是死伤惨重,稍微透露出去,皇子无德,百姓们闹腾的,就够誉王受了。
悬镜司是皇帝的力量,一向不参与党争,可是誉王竟然胆大包天插手,这也是皇帝不能容忍的事。
此事一旦暴露出去,誉王就真正威信尽失了,王兄的胜算就大了太多。
甚至一定意义上可以说,誉王已经差不多和帝位无缘。
其次夏江也会因为参与党争,打压算计皇子,在皇帝面前威信大损。
稍微添油加醋,再加上个勾结外敌。
有蒙大统领在,只要被羁押,还不是他说了算。
如此就可以将赤焰旧案的两大帮凶彻底铲除。
父皇已经花甲之年,皇子之中,又没有什么可造之材。
即使想要再提拔一个皇子和王兄分庭抗衡也不可能了。
如此,王兄就一家独大,登临太子之位,那是水到渠成了。
那个时候,赤焰旧案,只要证据确凿,想怎么翻案就怎么翻案,冒犯了皇帝又如何?
有本事再提拔一个皇子起来,陛下也只能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吃下去。”
两人久久无语,想不到这压倒誉王的最后一根稻草,竟然是这位公主殿下送上的。
“殿下,陛下对你不错,开天辟地地封你为掌权公主,而你却如此算计他,心里不会愧疚嘛?”
“是啊,小妹,父皇待你可不错。”
“想什么呢,一来王兄可是我的至亲之人,我可不希望他因为夺嫡,最后如同祁王兄一样。
以王兄冲动,重情的性格,谁知道他会什么时候惹恼陛下,一次两次或许有意外,即使再失宠,也不会被废,因为要制约誉王。
多次后呢?废了就废了,又不是没继承人。
二来嘛,王兄你夺嫡胜利之后,甚至登上皇位后,会行杀君之事嘛?”
“不会!”
萧景欣:“那不就结了,父皇为君,大梁之内冤死的人还少嘛?贪官污吏还少嘛?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还少嘛?……
我只是推波助澜,没那个能力,就别赖在那个宝座上了。
退下来,本公主又不是不会孝敬他。
三来嘛,我受宠,王兄您以为是白得的,那是仅仅抓住了父皇的性格,父皇的爱好,他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