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之人,可免此罪。
虽然刘昌苏的罪责免了,但汉军旗的人都很害怕,汉人文官打小报告谁受得了啊。
老乡卖老乡最吓人了。
所以就算是这会儿,别人都很轻松,他们也不敢造次,生怕再被人告密,毕竟他们头上那三个屌毛可不会为保护他们说话。
就听阿济格攥着诏书念道:“宽温仁圣汗谕曰:凡行兵时,毋得喧哗,毋离旗纛。驮包倾斜,如需整理,旗俱停止,以待整理。”
“兵进关内之后,倘有一二军兵离队抢掠而被杀,他的妻子儿女都会被抓,其统辖所管主将也一并有罪。”
“勿毁庙宇,再勿妄杀行人,唯拒者杀之,顺者养之;勿解俘虏衣服,勿离散人夫妇,即使是不可被俘虏之人,亦不准解其衣服,加以侵犯,勿淫人妇女。”
“勿令俘虏看守马匹,去取粮时,倘一、二人擅自劫掠而被杀,则与离队抢掠罪同。”
“还要记住,别吃人家做熟的粮食,不要饮汉人的酒,这是因为上次出征时,我军就有滥食的情形,酒食都被汉人下毒,如今那些人都无药可救了。”
“夜间宿营,日落前造饭完毕,佯作就地宿营状,待黄昏后,即离造饭处,至十里宿营。”
“深恐尔等怠于此事,以为敌兵不能至此,即于昼间下马处宿营,夜间勿卸弓,勿解衣,马必备鞍。”
“进了明边,有所俘获,立即每旗遣一大臣、率各牛录甲兵一人,携俘获立即回还,勿以俘获少而不还,俘获就算再少,难道俘虏还能不到一万吗?就算一万人进入我国亦微不足道,作战目标并非这些,要牢记。”
“若违此令,即行正法。”
阿济格念完诏书,颇有几分厌烦之意,将书收起,小声嘀咕道:“又是这些絮絮叨叨的东西。”
随后,他才对一众固山额真道:“汗之所言,都记下了,我等此次进军,先以攻打土默特之势,移书大同、归化,并遣一部人马于漠南做进攻归化之势。”
“随即大军拥进宣府,自明国京畿速掠诸城。”
“为免漠南杨麒出兵,最迟一月,即自我等熟悉之遵化、永平等地,伺机出边,归还盛京。”
阿济格这么说,别人都点头称是,唯有哈喇慎旗的固鲁思齐布面露不虞,问道:“大王,那察哈尔之粆图,屡屡发兵入侵我部,难道就坐视其在张家口外肆虐?”
阿济格当即摇头。
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