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绝对不能少。”
这是在法租界,他们不可能斗得赢杜邦。即使是冯敬尧,面对杜邦也不敢采取强硬手段,只能使阴招将其赶走。
陈乐道虽然在巡捕房有了点地位,但这来自于萨尔礼。他和杜邦还不是一个层面的人物。老萨也不可能帮助他去对付杜邦。陈乐道对此心知肚明,因此也没打算去找萨尔礼帮忙。
“让冯敬尧拿出钱来买纱厂,这事不难。但陈连山这倔老头怎么办?”绕来绕去,问题又回到原点,原来这件事有且只有一个难题,那就是怎么搞定陈连山。
“怎么说都姓陈,同姓不同宗这事放在以前那也多少还有点情分可讲,我就不信一个穿越者还搞不定一个老头。”陈乐道暗暗给自己打气。
老头要实在不同意,那就只能从陈翰林身上入手了。
“你来做什么?”连山纱厂,陈连山看着纱厂现状心中正愁着,结果就见陈乐道走跟个自己人似的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他现在对跟冯敬尧有关系的所有人都抱着一种敌视态度,若不是因陈乐道昨天才救了他一把,说不定他直接让人将陈乐道给轰了出去。
陈乐道打量着纱厂,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年代的厂子。
人不多,都各忙着各的,不时有人抬着东西从陈乐道身旁走过。这些工人见到西装革履的陈乐道,都没个好脸色。
或许也是将陈乐道当成冯敬尧的走狗,当成来逼迫陈连山卖厂子的人了。
“厂长,”陈乐道正观察着纱厂的情况,突然有一个工人跑到了陈连山面前。
“厂长,小山让我转告你一声,他.....他以后就不来了。”工人颇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不敢去看陈连山的眼睛。
“小山说你对他不错,他不好意思亲自来跟你说,就让我帮忙转告一声。说厂子有困难,这两个月的工资他不要了。但是他家里还有老婆孩子,两张嘴巴都得吃饭,所以他不得不另外找个活干。”工人为难地说道。觉得有些对不起陈连山,毕竟陈连山对他们一直都很不错。
连山纱厂已经有两三个月没能发出工资,陈连山将所有的钱都投入了生产,但现在根本没人要他的货。纱厂以前的货款也被别人积压着,任他怎么催,对方就一句话,暂时拿不出来。
面临这种窘境,纱厂的工人近一两个月几乎都是用爱发电。这种情况别说现在,就是未来都长久不下去。
“唉,走就走吧,人之常情,怪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