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照射进来落在桌面,犹如大写的“无能废物”,鲜艳得刺眼。
养尊处优惯了,杜邦哪能忍受这般委屈,一通电话,将他华丽的外表撕扯的支离破碎,竟是丝毫不给留情面。
简直可恨至极!
那帮什么事都不干,只知道催促的家伙,就是一群混蛋,一群愚蠢的蛀虫!
他身为公董局法董,他们竟然如此不尊重他。
这比那些只知道拿着把武士刀四处招摇生事,毫无脑子可言的混蛋浪人武士还要可恨!
羞怒的火焰冲上头顶,杜邦红了双眼,双眼直盯着办公桌,犹如他的仇人一般。
右手啪一声拍在阳光落处的桌面,手掌麻木疼痛得让他憋红了脸。左手使劲地按着右手,这样似乎能让疼痛缓解一些。
疼痛让他清醒,待疼痛消去,杜邦愁闷地躺在椅子上,愤怒过了,还得想怎么把地契拿到手。
这糟糕的生活!
“#¥%#%¥##¥”一通法语痛骂,杜邦再次坐起。
正巧,门外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杜邦阴沉着脸说道。
进来的是九叔,脸上带着笑容。阿昆昨天将事办得漂亮,为了奖励阿昆,他直接将其送到了最好的医院。
计划的顺利执行让九叔脸上的笑容如窗外的阳光一般明媚。
杜邦看着九叔脸上的笑容心底暗怒,那眯眯眼的笑容让他感觉这个朱老九在嘲笑他,这个光着脑门和后脑勺的蠢货!
不过杜邦现在没心情去朝九叔发泄怒火。
比起发泄怒火,地契的事更重要。虽然他这董事在那些人眼中不值一提,但杜邦依旧很珍惜。
“你来有什么事?”杜邦的语气不冷不热,让九叔脸上的笑容一滞。
“这法国佬还真不好伺候。”心中暗骂一句,九叔脸上立马绽放笑容。
“杜邦先生,陈乐道的事我已经帮你办好了,他现在已经进了医院,生死不知。”九叔不知道陈乐道具体情况,阿昆既然捅了他一刀,那就不妨碍他夸大一些。
九叔心中已经想好怎么说服杜邦暂时先将陈乐道的事放到一边,不过杜邦的反应却是出乎了九叔的意料。
“朱,陈乐道的事现在不重要,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对付冯敬尧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杜邦已经尽量平淡着心中的急切,但九叔还是从他的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