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一夕间就发明出相比三权分立这种久经考验的政治结构既更民主、又更可靠的新结构。
也致使卡缪拉全国人民对紫枫的愤怒和仇恨都达到沸点,不仅怨恨帝国和紫枫,也不仅怨恨紫枫的物权私有制,连物权私有制的三权分立都一同被怨恨上。
可政治上的一个常识是:
而今时是阿穆里大公爵最坚定支持者的,卡丘斯卡公爵,彼时却是以反三权分立运动的领导者,兼阿穆里的最坚定反对者,以这双重身份,吆喝登台的。
甚至,后来,其实就是卡丘斯卡亲手把阿穆里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赶下总统宝座。
一时间,群情激愤、举国沸腾,无法压制。
彼时的总统当然是阿穆里公爵,且倒是依旧坚持保留三权分立,坚持到坚决地,直接就站在了全国大多数人的对立面,哪怕到后面支持率暴跌、由一战英雄被口诛笔伐为民主罪人亦坚决不肯妥协,只别有异常险恶的用心和祸心。
国会派的大多数人,也是直到这时才顿悟到:
卡丘斯卡,其实一直以来就是总统阿穆里的最坚定支持者,既是总统派的死忠分子、又是阿穆里个人的狂热拥趸。
故即使再后来阿穆里又第二次重登总统宝座,并趁机肆无忌惮、或明或暗地扩张势力、收揽权力,到再再后来图穷匕见、残忍发动“血京之变”、下令无情屠戮众多贵族,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比帝国的弗朗西斯二世还冷血、还残酷、还可怕的独裁者,卡丘斯卡亦依旧未受到任何怀疑,仅仅是被认为能力有限、才好心办了件大坏事,竟依旧在国会派内部保持着不小的、乃至是又与日俱增的影响力。
直到卡丘斯卡利用国会派贵族们着急为亲朋好友报仇的心态,被国会派其他贵族第二次亲手推上台前,推上了名为复兴国会、惩奸除恶、再次和阿穆里正面对抗的最前线,推上卡缪拉教育与宣传委员会的部长之宝座,卡丘斯卡才彻底不装了,跟着图穷匕见,也把炮口直接调转过来,对准了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国会派众人,给刚有所起色的国会派众贵族造成直贯灵魂的痛苦重创。
阿穆里第二次在千呼万唤中复出后,其在卡缪拉的声望,骤然就飙升到比一战刚获胜时还鼎盛的骇人地步,一呼岂止万应,堪比毕夏普之与紫枫,令哈列索斯都不得不日益沉默。
这才帮阿穆里在复出后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就完成了集权和夺权,不到一夜就差点把国会彻底击垮。
他不管是把阿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