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正要拜访她在巴伐利亚的姐妹。路过多瑙河畔的一户破落的渔家时,弗兰茨正两眼放光的盯着马车窗外的美景。
和煦的阳光,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那远处隐约可见的皑皑雪山...
但细心的索菲夫人知道吸引弗兰茨目光的绝不是阿尔卑斯山如画如诗一般的风景。
于是顺着弗兰茨的视线瞄了过去,是一个渔民的女儿正在筛渔网。她的衣着破烂都是补丁,但一双修长白腻的美腿格外扎眼。
索菲夫人嘴角抽搐了一下,怎么说呢,不亏是下半身堡的子嗣,摘下手套摸了摸弗兰茨的头。弗兰茨发现母亲正笑望着自己,只是笑容玩味。
弗兰茨立刻恢复了往常的神色,咳了两声一本正经正襟危坐的样子,但是余光还是忍不住的瞟了几眼窗外。
索菲夫人看到儿子的表现,又好气又好笑轻叹道“哼,还真是英雄本色”有些宠溺的捏了捏弗兰茨的脸。
随即挥手叫停了车队,指了指远处的女孩。
侍从官回答“这是我的荣幸夫人。”恭敬的行了一礼便带着两个仆人和两名护卫走向了那户人家。
侍从官许塞尔上校从巴伐利亚开始跟随索菲夫人已经十余年了,对索菲夫人的性格十分了解自然明白索菲夫人的意思。
许塞尔上校只是想不明白一向霸道专横的索菲夫人,怎么会让他带一个女孩子回去。这干嘛?给自己的丈夫找情人吗,可是这年纪也太小了。
车队继续行进,许塞尔收回了自己的思绪骑马带着一辆马车奔向了那户人家。
渔屋内,早已被酒精掏空了身体的汉子嘴里骂骂咧咧将酒瓶子丢向自己的女儿。
“你个赔钱货,你做的鱼汤就像洗脚水,该死婊子生的..都是那个该死的吉普赛女人!”
“家里没有早就没有盐了,我..我也没办法。”女孩咬着嘴唇壮着胆子说道。
“还敢狡辩!你这个..!!”
醉汉刚抬起手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制住了。
“先生这可不是绅士的行为。”许塞尔上校微笑着说道,只是露出森森的白牙让人不安。
醉汉“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我家的事?”
醉汉还想继续可是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看清了来人的装束。一个一身白色军服身材笔挺的年轻军官,腰间还挎着军刀和手枪,身后更是跟着四名杀气腾腾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