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的,但也不能任由这个疯子胡来。基佐看向了帕麦斯顿子爵希望英国人能出来调停,但帕麦斯顿子爵在考虑的是要不要顺便恶心一把法国。
“你个法国佬也是和他们一伙的?”海瑙吼道,这一次不是装的。作为参加过拿破仑战争的老兵,对于法国人的敌意和不信任促使他做出了如此判断。
这一次俄国代表也来了精神,毕竟现在俄国能成为欧洲宪兵也是拜法国人所赐。凡是让法国人不爽的事情,他们都支持。
“你们法国人凭什么说这是污蔑,据我所知这一次的主谋——塞尔维亚的十七人议会最后两名成员还在奥地利的监狱里关着吧。审一审就什么都知道了,如果奥地利的朋友不愿意做这种肮脏的事。我们俄国愿意代劳。”
聂谢尔洛夫的话惊出基佐一身冷汗,奥地利的监狱里还关押着两名囚犯。他们的供词,足可以影响整个事态的发展。只是这个年代屈打成招完全是基本操作,只要奥地利想完全可以让这些囚犯承认是印度人指使他们做的。
要知道奥地利和法国之间可是有着几百年的仇怨,天知道奥地利人会不会利用这个机会对法国实施制裁。全面战争是不可能的,但是极有可能会要求法国放弃撒丁王国作为自己的势力范围。
撒丁夹在两大强国中间,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是法国,要么是奥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