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卡尔大公的压力。尤其是教会的介入让普通士兵彻底没了脾气。
只是现在的教会让卡尔大公有些看不懂,怎么教士一个个都和巫医一样搞些小虫子小树根就给人喝。当然能别让士兵闹事别哗变,随便他们怎么搞。
阿尔布雷希特是个纯粹的军人,他不喜欢政治也不在乎。他只知道卡雷米是个优秀的军官,至少比维也纳军事学院里的绝大多数人优秀。
“父亲,你就是把人打死,那些人也活不过来。逝者已矣,帝国的军事改革还需要他。”
“你说的不错,他理论还算扎实,那就让他去维也纳城防军里跟你好好历练吧。免得出来搞得生灵涂炭。”卡尔大公已经被任命为伏伊伏丁那省督,他的第一条命令就是将卡雷米解职送去维也纳。
“还有卡雷米那个小子,不会被打死的。我向你保证。”卡尔大公说道。
阿尔布雷希特十分了解自己的父亲,他不会乱说话多半是为卡雷米安排好了一切。
此时的行刑人是个专家,只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看起来凶狠无比,实际上响动并不是来自卡雷米的后背而是更多来自于皮鞭自身。
偶尔几鞭子,虽然打得皮开肉绽,但并未伤及筋骨。之所以前面几鞭子比较重,是因为把卡雷米打疼了,他就不知道后面打没打了,仅仅是为了不伤害他的自尊心而已。
圣彼得堡,皇宫别苑,二楼花厅。
她们远道而来,仅仅是来当陪衬的。现在居然和一个冒牌货待在一个屋子里,这个冒牌货还敢笑她们。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吗?
长街上和暗巷里的妓女也有很多长相不错的,就说这血统差的人就是没教养。几个胆子大的贵族小姐看到米拉珍一个人呆在窗口,身后毫无防备。
几个愤愤不平的女孩讨论着。
“听说了吗?据说皇宫里每年都会有几个坠楼而死的,好像有恶魔在作怪一样。”
“反正皇宫里每年都有几个坠楼而死的,多一个也无所谓。”
俄国皇宫里确实每年都有几个坠楼而死的,但多半是因为喝醉了。
“你看那个乡下贱民的姿势是不是很危险啊。”
“是啊,是啊,你看她还一个劲地傻笑,估计是被恶魔诱惑了。”
“我们去帮帮她好不好?”一个女孩提议。
“当然是送她见上帝了,只有上帝才能帮助她这样的可怜人。”热尼娅是这群女孩的首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