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保险公司,更是推出了一种廉价的养老保险。只不过在奥地利遇冷,几乎无人购买。毕竟这种保险要缴纳20年以上,并且60岁以后才能受益。
而此时奥地利的人均寿命不过34岁,贵族的平均寿命也只有46岁。好多人都是有今天,没有明天,谁又会考虑60岁之后的事情。
更严重的是,奥地利帝国内还是以家族为单位,老人通常由家族供养,几乎不会出现老无所依的情况。
医疗保险则是被买爆了,毕竟这个治病靠放血的时代,看病还是挺难的。
当然在奥地利也有看病不花钱的法子,要么去教会,让那些教士喂你喝各种奇怪的东西(中药),再拿针刺(针灸),那火烧(拔火罐),拿烟熏(艾灸),拆筋扒骨(推拿)....
或者去奥地利的国立医院中,签一份自愿免费医疗合同(又称生死状),让那些刚从学校里出来的科学怪人在你身上做活体实验....
所以奥地利人还是很愿意购买医疗保险的,只是他们不知道和维也纳皇家保险公司合作的正是教会和国立医院。
至于意外保险,弗兰茨为了降低最近持续升高的自裁率,不得不停止销售。
例如,穷不起的赌徒会给自己买份保险,然后自杀还钱。有些无良赌场更是会伪造现场,以此牟利,更有甚至会去大街上碰瓷骗保....
俄国,圣彼得堡北方,某处皇家猎场。
俄国的冰天雪地中,几个人被分别绑在几个木桩上。一个士兵在往他们中的一个身上泼热水,那个被热水淋头的人,先是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然后很快就变成了一座冰雕。
然后一个军官拿出一把单铳,向那座冰雕开了一枪,子弹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妈的,还没冻实,打不碎啊。”军官捣实着枪口,转头向另外几个人说道。
“你们还有要交代的没?想活命就赶紧说,要不然一会暴风雪来了,绳子都解不开。”
“我说,我说,我只是偶然路过听到他们的对话,就被拉来抓壮丁的,我是无辜的,他们说自己是十二月党人意志的继承者...”
一旁的书记官,艰难地记着笔录,嘴里不时地抱怨。
“零下30度,还刮着大北风,户外拿什么记笔录...”
很快军官收集好了口供,一路小跑着来到一间小屋前小心翼翼地敲门进入。
穿过回廊,亚历山大刚刚洗过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