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费用加一处四千多,宁夏才得到的金饼,还没捂热,就被啃掉了一角。
学费奇贵,但向上的路就这一条,这个学宁夏咬着腮帮子也只能上。
收费处逛了一圈,才兑得的一万六千五百多铜元钞,便只剩了三千七百多。
他一下缴了全部两年的费用,主要是他还要供养程老头,这位花钱没边儿。
他不能混到朝不保夕,最后连学也上不成。
索性,一次性将费用缴完。
另外为了方便修炼,他花四倍的住宿费要了间单人宿舍。
从收费处离开,他又忙活起来,先去管理处领书本、床单被褥、盆碗桶缸,一股脑儿搬回宿舍后,又忙着打扫卫生。
忙到傍晚,才总算将新的安生之地,收拾了个清清爽爽。
和老宿舍比起来,钱花到位的新宿舍要可观得多。
出门就是山景,天高云阔,隔着二十余米,才有另一间单人宿舍,论私密性无疑要好了太多。
吃完晚饭,宁夏对照课表,戌时一刻,也就是晚上七点十五分左右,有一堂晚课。
宁夏去得很早,不到七点,他就赶到了九号教室,他到时,教室已经坐了不少人。
近两百平的教室,整齐地排列着一个个条凳、条桌。
来前,宁夏打听过,教室的座位非是固定的,随意落座。
他初来乍到,没有选择靠前的座位,在左侧倒数第三排坐定。
他才落座,不少人向他投来探询的目光,看到他胸前簇新的学员证,瞬间了然。
将近七点十分的时候,学员们纷纷到来,黑压压约莫有百五十人。
“嘿,新来的,占我位子了。”
宁夏抬头,一个大高个立在他身旁,沉声说道。
“抱歉。”
宁夏起身离开。
大高个惊讶地发现宁夏的身高竟不在自己之下。
他得意地邻座的挤眉弄眼的胖子撇撇嘴,耸耸肩膀,得意洋洋地落座了。
这时,前排已经坐满,宁夏只能向后转进。
忽瞧见倒数第二排有人冲自己招手,竟是老熟人王水生。
宁夏坐过去,王水生悄声道,“那家伙叫张方,最喜欢扎刺,别理会就是。”
宁夏点点头,正要说话,柳朝元拿着书本行了进来。
宁夏冲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