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强了,真的太强了,这人到底是谁?”
“我看除了管钊,孟焕山等寥寥几人,还真没人擒得住他。”
台下议论如潮,足足过了快五分钟,才又有人登场。
“孟焕山,是孟焕山,初等第二中央学宫今次大考的魁首。”
“好强,气势无伦,非同凡响。”
宁夏接连速败对手,众人早就看不下去了,早盼着有强者登台,能给宁夏一个深刻的教训。
“金陵,孟焕山。”
孟焕山皮肤黝黑,身材又粗又壮,仿佛半截铁塔,气势含而不露,十分沉稳。
“看来这个姓宁的小子要输了。”
说话的是个黄衣中年,立在三百米外的一座塔楼楼顶。
在他身旁,立着个清丽如画的丽人。
丽人淡然一笑,“孟焕山不是他的对手。”
“噢?可清妹子对姓宁的小子竟有如此的自信。”
黄衣中年好奇道。
丽人道,“我收到过宁夏的资料,受人之托,要我多关照此子。
照实说,按资料上的显示,除了一来就被选入秘境试炼的那几个,旁人应该没人是他的对手。”
黄衣中年来了兴趣,他十分清楚,身旁丽人是何等的孤傲,便是神一学宫的宫长祝束流的面子,在她面前也未必管用。
能请动她关照宁夏,他实在想不出该是何等样人。
就在这时,台上两人已经交上手了,孟焕山大开大合的奔雷拳打得高台上仿佛起了炸雷,连续的抢攻让孟焕山轻而易举地占据了上风。
黄衣中年道眺见台上的阵势,“可清妹子,看来你的资料不怎么准啊。”
丽人没有搭话,冷峻地注视着高台。
高台之下,一片喝彩声,皆是在给孟焕山加油助威。
实在是王水生替宁夏开得群嘲太狠,拉得仇恨太足。
全场气氛被挑得火热,攻势如潮的孟焕山却心如寒冰。
他已经全力出手了,却连对方的一片衣角也抓不到。
偶尔下辣手时,对方的手臂挡过来,仿佛有千万斤重。
孟焕山敢对天发誓,眼前的这个对手绝对比当初在玄武秘境遇到的那个妖族至强者还要难缠。
轰然一声巨响,孟焕山一掌印在宁夏胸膛,他心里咯噔一声,担心掌力用实把人打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