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之位吧。”
徐子林面上涌过一丝潮红,摆手道,“不是你想的这样,我只是个辅导执教,你现在的情况,我即便让你继续担任班长一职,你也很难服众。
与其……”
“我同意辞去班长的职务,执教不必为难,没事的话,执教去忙吧,我想静静。”
宁夏并没把这个班长的职务看得多重,也能理解徐子林。
但徐子林完全可以不必要现在就提出来,伤口上撒盐是真不怕他会疼。
徐子林拍拍宁夏肩膀,阔步去了。
宁夏在亭中坐了,心乱如麻,望着湖中欢快地几条游鱼,竟忍不住生出羡慕来。
就在宁夏在余波亭空坐之际,教务大楼,教务长黄有涯召开了一次小型会议,几个招生执教尽数被召回。
人才聚齐,黄有涯就忍不住拍了桌子,“这个宁夏到底是谁招进来的,这么差的资质,是怎么通过审核的。
我再三强调,不管学员个人成绩有多好,一定不能省了观骨这一步。
现在好了,弄出这么个笑话进了学宫,怎么收场?”
黄有涯话音方落,他左侧的颜副教务长也发言了,“是啊。这小子要是低调点也行,一来学宫就出了好大风头,现在正是开学季,敏感时期。
听说消息已经传到乾阳和志坤去了。
如今他测出了这么差的根骨,立时就是天大的笑话。
乾阳和志坤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咱们神一这次的脸可就丢大了。”
乾阳学宫、志坤学宫和神一学宫,同为吴国的三大中央中等学宫,一直以来互为竞争对手。
“我没有招募宁夏,咱们对口的是九大中央初等学宫,虽然也有网罗其他片区的天才,但诸位也知道,现在各大片区的天才都被看得很紧,轻易抢不到人的。
我也很好奇,以宁夏展现出来的素质,在没有测试根骨前,怎么可能被咱们抢过来呢。
还是说,当地的中等学宫已经知道了宁夏是花架子,所以根本不关注他,咱们这才把人抢过来了?”
“我也没招募宁夏。”
“我也没有。”
在座的几位招生执教纷纷发言,都表示没有招募宁夏。
黄教务长奇了,颜副教务张长一拍额头,“我想起来了,祝宫长临闭关前,曾跟我说过一次,他托了老大关系,费了不小的劲儿,才从中枢抢了个老大的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