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夫子忽地伸手一指,正指向宁夏,“就那个长了张好看脸的家伙,你站起来。”
此话一出,场中呼啦啦站起上百号人。
岑夫子道,“那个谁,举手的,绿衣服的家伙,对,就你。”
这下,站起的一帮人都坐了下来,独独宁夏挺立。
“你既攻破了识海,可知神识的本质?”
岑夫子朗声问道。
宁夏道,“神识是精神或者说灵魂的具现,也可以看作是感官的外延,比如拥有神识,可以让人脱离眼睛而见物。”
岑夫子摆手道,“一孔之见,神识不是什么精神灵魂的具现,而就是精神和灵魂本身。
有道是,能以精诚致魂魄,何为精诚?
精诚乃是勤学苦练,锤炼肉身。
何为魂魄?在初级阶段魂魄就是神识。
你这点见识,也不知是谁教你的,误人子弟。”
宁夏道,“夫子所言,学生不敢苟同。”
“哦?”岑夫子拧眉,拖长了音。
宁夏并不解释不敢苟同的原因。
他只是单纯地想维护程老头,毕竟程老头对他虽无师徒之名,实有师徒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