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缘在神识之路上远行了。”
在众位学员眼中,岑夫子是个好执教,风趣幽默,知识面渊博。
而且,岑夫子很容易就调动起了所有学员的兴趣,课堂上的气氛愈发热烈。
岑夫子有问必答,此次传功直持续了近一个时辰,才告结束。
岑夫子去后,宁夏直朝大殿的西北方向寻去,他老远就看见了苏冰云。
前些时候,若不是苏冰云解开他心结,他还在沉沦。
他却连苏冰云的名字都叫不出,现在想想真是万分不该。
后来,苏冰云因为卓绝的天赋,调入秘堂修炼,宁夏便想赔罪,也无机会。
今天好容易遇上,宁夏自然要上前打个招呼,“嗨,好久不见。”
苏冰云正和他身边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学员讲话,大殿中,众学员正在退场,很是嘈杂。
宁夏招呼一声后,苏冰云仿佛没听见,宁夏已行到了近前,“苏冰云同学,好久不见,前些时候,我很抱歉……”
苏冰云终于转过头来,剪水双瞳现出一丝迷惘,“你是?”
宁夏脸上立时现出大写的尴尬,他自然苏冰云是在就他上次的错误,借题发挥,冲苏冰云拱了拱手,“相助之事,宁某自有后报。”
他不是嘴炮党,此来转为表示歉意,至于致谢,他心里记下苏冰云一个大大的人情,改日用实际行动报答就是。
至于和女人纠缠,他不屑为之。
女人是老虎,尤其是修行上的拦路虎。
弹指红颜老,少年踏歌行。
他志在修行,儿女情长什么的,还是走远些吧。
他转身去了,苏冰云嘴角浮起一抹浅笑,暗道,“还是一如既往的潇洒,好像又好看了一些。”
“冰云,那小子就是宁夏把。
看着确实不凡,但根骨已经注定了仙凡有别,用不了多久,宁夏这样的凡人就会认识到他们和真正的修士之间的鸿沟,是如何的不可逾越。”
冠玉青年望着宁夏的背影,冷声说道。
苏冰云道,“北海兄说的有道理,但有些家伙明明置身绝地,却不甘于平凡,这样的人注定也不会平凡。
何况,有些人再不济,也可以靠脸吃饭。北海兄,你说呢。”
冠玉青年紧咬了嘴唇,冷冷唔了一声,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