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权当是消息费了。
“说实话,宁夏这小子还真挺有样儿。”
望着宁夏远去的背影,姚山感叹道。
苏冰河道,“这是自然,我苏家的女婿,能不是物?”
“卖妹求荣的狗东西,恬不知耻。”
有人看不下去了。
“怎的,羡慕老子?你们有妹也可以去找宁夏卖啊,人家未必能看入眼来……”
“好小子,还会暗口损人。”
“…………”
一帮人间凄凉客得了引灵丹,勉强抚平了这一段的资金缺口,个个心情不错,当街浑闹起来。
离了便宜赌坊,宁夏采买了些汝南的特色点心,看看天色将晚,便想着去探望柳朝元。
他正在八果斋的铺面前,等着打包,忽地,一架马车从他身边疾驰而过,劲风扑面,惹得不宽的巷道一阵鸡飞狗跳,骂声四起。
“狗?的,丧尽天良,迟早惨死在车里头。”
正给宁夏打包的胖店主低声咒骂着。
宁夏这才发现不少人都在咒骂。
哪个地方都有些街痞恶霸,便是前世的法治社会亦不能免除,遑论如今。
宁夏收拾好点心,正待离开,便见翠荷发疯一般追出,发髻散落,鞋也跑丢了一只,大口喘息,口中已有白沫。
宁夏赶忙将她扶住,一见是宁夏,翠荷眼泪就流了出来,“快,快,小……小姐……”
“狗?的,又作孽了。”
胖店主低骂。
宁夏恍然,赶忙弃了翠荷,足尖一点,在墙壁一个借力,跃上屋顶。
他全速奔驰,身形如飞,才转过一个街角,便发现了奔驰的马车。
他一个空翻,落在奔马前,大手挥出,竟硬生生勒停了奔马。
不待他说话,车内洒出点点寒铁飞镖,镖尖闪身湛蓝的光泽,显然是淬了毒液。
宁夏怒了,手指两点,刷刷,巨大车棚,顿时四分五裂,便见一个面目阴鸷的青年翻身下车。
车上的曹小姐云鬓歪斜,衣衫不整,嘴巴被塞了厚厚的白布。
宁夏一个箭步抢上前去,救下曹小姐,才解开白布,曹小姐眼泪决堤,紧紧趴在宁夏肩头,似要揉进他身子里。
宁夏被曹小姐牵绊着,竟让阴鸷青年逃走。
转念一想,那马车很多人都识得,那混账必定是本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