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巡城司的蠢货连神一学宫的学子也要抓么?”
“老子是覃兵,通政司粮道院的院判覃江是家父。”
“老子是孟长河……”
自和宁夏分开后,姚山等人本打算找个馆子祭了五脏庙,就返回学宫。
没多久便听说这边起了热闹,登高一打望,瞧见围在阵中的是宁夏。
这还得了,他们赶忙赶了过来。
不为救驾,也不为送顺水人情,众人只是觉得收了宁夏的引灵丹,必须有所表示。
这帮人一冲出来,本就混乱的局面,越发混乱了。
刘大夏暗暗叫苦,他早就看出宁夏不是一般人了,没想到是神一学宫的。
本来一个宁夏就更麻烦了,现在又冲出这么多麻烦的二代。
可若放宁夏走,一个大烂疮说不得就要被挑破,会牵连出无数人,连带着自己也要倒霉。
刘大夏暗恨不已,早知姓陈的这么蠢,管他什么副城主不副城主的,一个致仕的老头子,自己何必那么上赶着去舔。
就在刘大夏烦闷之际,噼啪噼啪,大量甲士跑动的声音传来。
霎时,两边巷口皆被重甲骑士围堵,三骑驶出兵阵,居中的是个青袍中年,面容阴冷。
左侧的是个金甲将官,右侧是个摇小扇子的八字须老者。
“参见李司判,参见左卫将……”
刘大夏等人赶忙向青袍中年和金甲将官行礼。
青袍中年乃是兵司司判李纯,金价将官是左卫副卫将广坤,那个八字须老者则是李纯的心腹谋主谢谦。
刘大夏才要禀告,李纯摆手,“不管万千道理,城中弄得满地腥膻,你的罪责少不了。现在把相关的人都带回去,无关的人放走。”
“李叔,宁……”
姚山才要招呼,便被李纯挥手打断,“此间只有兵司司判李纯,带走。”
姚山皱眉,刘大夏一挥手,宁夏握紧了拳头。
李纯扬眉,“敢动手者,杀无赦。”
便在这时,一道身影从远处飘来,落到阵中,正是颜副教务长。
他本来在城中会客,听说有神一学宫的人在场中打起来了,便火速赶来。
待看清阵中人,吃了一惊,赶忙入场。
“李兄,多大点儿,至于喊打喊杀,有什么事找我。”
颜副教务长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