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再三推辞,王友发冷了脸,非说宁夏嫌少,不得已,宁夏只好收了钱,王友发这才转怒为喜,拍着宁夏的肩膀道,“不是老哥我不仗义,非要往亲卫钻。
实在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回有你顶着,老哥我得了这天大的彩头。
下回上阵,不仅敌人盯着我,自己人也得盯着我。人在高处,等着你摔下来看笑话的从来不少,老哥我只能见好就收。
以兄弟你的本事,在选锋军,我若对你说保重,那是瞧不起兄弟你。旁的不说了,祝咱俩都鹏程万里,大道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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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程委员军帐。
“废话,你怎么和人家比,人家是娇滴滴的大姑娘,你一把胡子的糟老头子。你自己不抓紧。非要装十三,现在好了,徒弟没了,我神岿宗的败坏,就从你们这些装十三的犊子开始的……”
才回到大帐,岑夫子就忍不住开喷了,他实在是痛心疾首,对自己这个师兄不满到了极点。
在他看来,自己这师兄太坏事了,自己装十三,不肯主动一点,还拦着自己不让主动,现在好了,徒儿飞了,都不知道找谁说理去。
程老头一脸阴沉,在大帐内转来转去,这样的局面,是他没想到的,大意了。
若是换作旁人,他有办法解决,但那个秦可清很难搞,明明只有筑基巅峰的实力,妖族的几大结丹强者几次围攻,也没留下她,实力深不见底。
除此外,连指挥佥事高英明对她也极为尊敬,显然官面上的背景也很深。
这样的人,真的很难搞啊。
从侧面上说,那混账小子选师父的本事,当真不错。
“罢了罢了,一个叛徒,有什么好说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满街都是。别在我这儿哔哔了,老子烦……”
程老头越想越烦,开始挥手赶客。
岑夫子不理他,大生闷气。
程老头嘟囔道,“你且等着,等老子见了那混账,非要损得他找个地缝钻下去。忘恩负义的家伙,也不想想谁是他修行路上的明灯,若没老子,他说不定还在杂役房劈柴了。
欺师灭祖的玩意儿,到时候,谁踏马都别拦着老子。”
“程执教在吗?”
“宁夏!”
程老头和岑夫子蹭地站起身来。
“在在在……”
程老头罩满眼霜的老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