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化尸珠,宁夏觉得应该给谢亭丰一些补偿。
他在桌边翻翻拣拣着,总计二十颗引灵丹,几瓶疗伤丹药,两张迅身符,再就是一些玉牌之类的证明身份的东西。
这次灭杀陈坤,宁夏敢在大营干,全然是因为有谢亭丰这个选锋军主将在后面戳着。
不然,他便是再有手段,没人帮着扫尾,这事儿也办不成。
“都给您,都给您,只盼着师兄让六师叔一定在我师父面前,帮我多多美言几句。”
谢亭丰连连摆手,大血都出了,他不在乎这点。
这次他算是开眼了,这个人畜无害的小师兄,竟是如此的狠辣,大营里杀人,连他都不敢想。
不敢想归不敢想,他还得帮忙着办事。
没办法,他头上也顶着巨雷,还指望宁夏帮着消解。
原来,这次,秦可清重伤而归,消息传到谢亭丰师父贾肪处。
贾肪发了大脾气,痛骂谢亭丰,认为秦可清重伤,谢亭丰难辞其咎。
此等恶行,和欺师灭祖没什么区别。
谢亭丰肝胆俱裂,连连告饶,生恐贾肪将他逐出师门。
他想解释过程,岂料,贾肪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切断联系。
谢亭丰欲哭无泪,痛不欲生,拜入内门已经不敢指望,如果被彻底扫地出门,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知道他能混到如今的位子,真墟宗记名弟子这块金字招牌,没少散发着影响力。
师尊大人不听解释,他求告无门,当时他就想到了宁夏,只盼着这位宁师兄能帮着在秦师叔面前美言,再让秦师叔去劝说自己师父,千万别将自己开革出宗门。
“师弟放心,这事儿我记下了,我一定让秦老师帮忙转达,她要是不答应,我就跪在她床头不起来。”
宁夏大包大揽。
没办法,用了人家谢师弟这么大个人情,他不可能不有所表示。
有了宁夏的承诺,谢亭丰心里终于有底了。
当下,谢亭丰封住陈坤各处要穴,用麻袋装了,趁着夜色,拎着麻袋便出了宁夏的军帐。
附近几个营帐,已经有此起彼伏的鼾声传来。
谢亭丰一挥手,几道黑影,隐没各方。
宁夏则趁着夜色,将清点的物资上带有标记的,玉牌之类,统统碾碎了,找了个山涧抛了下去。
临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