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的识海大门,神识送入,便要抽出宁夏识海空间的存货。
岂料,他神识才强行进入宁夏的识海,那道恐怖杀意袭来。
安冉扑入宁夏体内的神识立时崩碎,连带着安冉的护体玉珏,也激发出了护体光罩。
光罩隐没,玉珏便告碎裂。
一枚护体玉珏虽然珍贵。
安冉并不痛惜,他痛惜的是他损耗的神识,没有十年之功,也休想补回。
陈波涛赶忙护送安冉出了刑讯室,上了马车,安冉挣起身子吩咐道,“不管他再是死硬,先把证据做实,口供什么的,你们先做,画押就行。”
陈波涛应下,安冉疼得又忍不住捂住脑袋咒骂,“该死的混账,且等上了断头台,挨那一刀,我倒要看看,你的识海空间爆不爆开。”
转眼,七天过去了。
这天傍晚,一道秀丽的身影闯入了刑讯室,才见到宁夏,那人的眼泪就滚了下来。
她想要抱住宁夏,却被宁夏周身密密麻麻的伤口惊呆。
她取出早准备好的纱布,药瓶,一点点替宁夏包扎起来,又往宁夏口中喂入药丸,宁夏根本不能吞咽,勉强灌了些粉剂下去。
宁夏被裹成了粽子,服下了粉剂,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大胆,黄麻子疯了,敢放外人进来。”
得报的陈波涛赶来,身后两队甲士杀气腾腾。
陈波涛才闯入刑讯室,眼睛一亮,心里不自觉生出感叹来,“这女子美绝了。”
念头才闪过,他便喝叱左右将那女子拿下。
忽地,空气中闪过一道烟波,烟波爆开,一个矮小的影子从烟波中走了出来。
那人弓腰驼背,只有正常人一半的身高,手里持拿一根乌黑的鸠杖,身子隐在一个褐色的斗篷中,看不出她的面容。
抓住鸠杖的手布满深刻的皱纹,凭此便足以让人联想她那隐在斗篷里容颜又该是何等的苍老。
毫无征兆,刑讯室撞出一个怪异老婆子,所有甲士都惊了,各个持拿兵刃皆要朝老婆子攻去。
陈波涛眼神忽然定住,及时喝住众人,冲老婆子躬身一礼,“孤婆婆,您老缘何至此?”
孤婆婆沙哑着嗓子道,“带上你的人去外面侯着,半盏茶后,我就离开。”
陈波涛咽了咽口水,“孤婆婆,您也是梅花卫的老前辈了,梅花卫的制度……”
“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