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阶段,麻烦不来找他,他反倒要去找麻烦。
却说,宁夏一番狂喷,将众人给喷懵了。
肖焘也怔怔半晌,才醒悟过来,气得大喘粗气,连声道,“反了,反了,你才来衙门几天,督导,副督,此风断不可涨。”
“行了,嚷嚷什么,肖焘,君象先说得有理。他是正品的一级官,你不是。这就是体制,挪挪位子。”
郑元子沉声说道。
肖焘怒极,还待辩论,郑元子面色一沉,肖焘恨恨踢开椅子,坐到了最后。
宁夏不理会肖焘,堂而皇之地在陈明发对面落座。
郑元子接着发言,“今天开这个会,两个目的,一个是君象先出任督导司协办,初来乍到,和大家认识一下。
现在看来,君象先给大家留的印象一定很深刻。
再一个,既然有新的协办到了,咱们就调整一下分工。
各位协办,原来的任务不变,各拿出一件任务来,交给君协办。
此次推进改制,不仅州里逼得急,妖庭也逼得紧。
这次下达的都是硬指标,不允许任何人打折扣,一个月之内,如果有人达不成目标,不用郑某多说,自己辞职。
散会。”
宁夏赶紧起身道,“督导,副督,还有诸位,君某初来乍到,今天做个东道,在聚仙楼设了晚宴,诸位要来啊。还有肖焘兄,君某对事不对人,肖兄别往心里去,一定到啊……”
宁夏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弄得所有人都心里不适,只觉得这家伙捉摸不定。
哪有才在会场撕破脸,转头就请人吃饭的?
郑元子深深看了宁夏一眼,没有接茬。
众人各自退散,宁夏丝毫不觉尴尬。
这一段,他研究青萍术,已经大有心得。
面皮什么的,他已能弃如敝履了。
会议散后,宁夏回到了自己的那间公房,想探出神识去听外面的动静,不出所料,处处禁制,根本没有神识腾挪的余地。
肖焘是跟着郑元子屁股后面回到郑元子公房的,门才被拍上,肖焘就忍不住开喷了,“什么东西,督导,你说这新来的君象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他凭什么这么张狂,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在督导司,不知这督导司是督导您说了算……”
郑元子瞥了肖焘一眼,“如果我是你的话,现在一定不是在我面前,无用的诉冤。当务之急,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