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仅此一次,以后就该你给我输血了。
舞台我已经给你搭好了,能不能唱好这出戏,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张彻沉声应诺,心潮已忍不住澎湃。
他本就有一颗不甘居人下之心,只是一直苦无门路,这才铤而走险投靠了宁夏。
如今机会来了,他已在心里发誓拼死也要把握住。
张彻才退走,刘全来报,佟家新任家主佟养性登门拜访。
州衙分给宁夏的两名杂役刘全和张成,如今是轮班在宁夏门房值守。
开始,宁夏并不耐烦这两人存在,后来发现没有个门房还真不成,老是有人敲门,他自己也不得安生。
至于刘全和张成到底是谁的眼线,宁夏懒得理会,使得顺手就成。
目前看来,这两人都十分用心。
“大人,佟家主是拜倒在门前的。您看,见是不见?”
刘全恭敬问道,他的眼神里比平素也多了十分的谦卑。
宁夏今日弄出的动静儿,刘全也听说了,心中无比激动。
从来都是主尊仆荣,这个道理,刘全自然懂。
宁夏挥手,“叫他进来。”
不多时,佟养性来到大堂,噗通一声,拜倒在地,“无知愚民,不识尊卑,冒犯公子,还请公子责罚。”
宁夏紧紧盯着佟养性,并不说话。
佟养性面色胀红,额头渐渐生汗。
直等了半柱香后,宁夏终于发话,“佟养性,你不必如此,再怎么掩饰,心里的恨意,也不能消退,这又是何苦。”
佟养性心中震恐,叩首道,“公子折煞草民,草民纵有如天之胆,也再不敢对公子心生怨恨。”
宁夏摆手,“起来吧,说这些没用,怨不怨恨,我不在乎。三爻山君家如果连杀几个草民都担心怨恨,也就没有今日了。你来找我何事?”
佟养性道,“一是为向公子认罪,二是想请公子开恩,赐还家兄和犬子遗骸。”
宁夏道,“晚了,来晚了。遗骸已经出售了。”
佟养性面色剧变,“卖与何人了?”
“怎么,我有必要告诉你?”
宁夏面色转寒。
佟养性叩首,“不敢,不敢,是小人初登家主之位,若不能赎我家兄遗骸,族中恐有人不服,还请大人千万成全。”
宁夏道,“也罢,我就受一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