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确定了宁夏在斜阳村后。
郑元子连续令牌相催,却根本催不动宁夏。
急火攻心的郑元子找到边章,借了边章的银色令牌,才召回宁夏。
面对一双双神色不善的眼目,宁夏依旧淡然,“肖协办这话说的不对,我有什么好坐不住的。督导司六位协办,应该也就我的工作完成得最出色。
就是上面下整饬令,也没道理整饬到我身上。
倒是肖协办,一看这急火攻心的模样,整饬令下来,落乌纱的没准儿是肖协办。
噢,不对,肖协办还没有官徽,头上根本没有乌纱可落。”
“你!”
肖焘大怒,拍的宽阔楠木桌上的茶杯齐齐跳起。
“够了!”
郑元子沉着脸道,“我宣布一下督导司最新的决议,督导司新成立改制推进大队,君象先担任大队长,诸位协办担任副队长。
限期十五天,若不能继续推动改制工作,律法处置。”
宣布完毕,郑元子看也不看宁夏,阔步离开。
他是被逼得没招了,只能硬来一招赶鸭子上架。
至于他曾经承诺的给宁夏半年假期,现在提也不提,当没说过。
宁夏也懒得找他理论,因为宁夏知道,郑元子估计憋了一车的理由,就等着他理论呢。
从来上官的嘴,下面的腿,根本没有辩论的余地。
郑元子才离开,满公房的人一哄而散,只剩了宁夏一人孤零零的。
连个庆祝他这个大队长新走马上任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