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突然翻脸,暗算了盟主……”
宁夏摆手,“此事我知晓了,带张彻下去,好生调养,我会给他一个交代的。”
成风行了一礼,将张彻带走。
宁夏起身,在堂中踱步,很是恼火。
歃血盟是他布局的重要一环,短期修为突破,资源汇聚,都得倚靠歃血盟。
突然有人向歃血盟伸手,他不答应。
宁夏赶回州衙,径自赶到张朝的公房,张朝怔了怔,赶忙起身将门关上,“君兄,不,队长,你怎么来了?”
宁夏摆手,“什么队长不队长的,看来张兄是不打算认我这个朋友了。”
张朝尴尬一笑,面对宁夏,他心情复杂。
当初,他的确是有和宁夏结个善缘的心思,关键是看中宁夏头上君家公子这顶帽子。
谁能想到转眼宁夏就折腾出那么大动静儿,瞬间成了整个督导司的另类。
他真不敢再和宁夏接触,生恐自己也成了别人眼中的异类。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对宁夏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
今天,宁夏找上门来,让他既感意外,又觉棘手。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张兄在州衙待得久,我想问下四海会背后戳着谁,若张兄还当我是朋友,请一定告知。”
宁夏含笑说道。
张朝心乱如麻,心念电闪,最终还是觉得不能得罪宁夏,“是别驾蒯掣。四海会和歃血盟的事儿,我有耳闻。
何庆这次是彻底倒向了蒯掣,而蒯掣是中州中三级大员,论分量丝毫不在郑元子之下。
我劝君兄还是和蒯别驾谈谈,给歃血盟谈出一条路来……”
宁夏利落一抱拳,“多谢张兄。”
出门,宁夏就去找三级大员去了。
他找的不是蒯掣,而是郑元子。
他挥开郑元子公房前的杂役,直接推开了大门,肖焘正如小厮一般,捧着长嘴茶壶,给正捧着一本《朝夕天下》看得入迷的郑元子的青瓷茶杯续水。
宁夏这一推门,肖焘唬了一跳,茶壶嘴一歪,滚烫的茶水浇了郑元子一手,将一本《朝夕天下》淋得透湿。
“作死啊!”
郑元子大骂。
肖焘悚然,满头大汗,恨恨盯着宁夏。
宁夏假装听不懂,寒声道,“督导息怒,肖协办功夫不到家,多倒上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