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来也就熟练了。说他作死,未免太严重了。”
肖焘怒极,他再是粗鄙,也知道郑元子的“作死”骂的是宁夏。
郑元子懒得和宁夏玩这无聊文字游戏,挥手道,“你不去推进工作,来找我作甚。”
宁夏拱手一礼,“不知督导先前在会上所言,成立改制推进大队到底是真是假。”
郑元子愤怒地一拍桌,“君象先,这里是州衙,岂有戏言。若是改制工作推进不得力,你要当心的不止是头上的乌纱,还有你的脑袋。”
宁夏道,“督导说的是,但下官就不明白了,有道是有责必有权。督导要求成立大队,光给下官加了沉重的担子,却不知下官有什么权力了。”
“督导总不能让下官这匹马只跑不吃草吧,所以,还请督导明示,下官有何权柄。”
肖焘警觉,朗声道,“什么权柄不权柄,督导司就是这个活儿,你身为协办,平时咱们怎么办事,现在当然还是怎么办事……”
他可不想让宁夏重权加身。
宁夏道,“肖副队长,我在和督导谈工作,你出去。”
肖焘勃然变色,“姓君的……”
“督导,我这个大队长连副队长都命令不了,此职下官实在胜任不了,还请督导收回成命。”
宁夏顺水推舟。
郑元子冷声道,“肖焘,执行命令,出去!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