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仔细看去,惊讶地发现众兵士皆胀红了脸,努力紧闭了嘴巴。
这才明白,众兵不是不高兴,而是慑服于他的威胁,无令不敢出声。
宁夏暗暗点头,情知这支力量,勉强会计堪用。
一晃三天过去了,宁夏都待在营地,整训这四百兵士。
通过一桩桩奇葩的任务,和严酷的军法,外加丰厚的赏赐,宁夏暂时掌握了这支力量。
尤其是铁立新,在宁夏的胡萝卜攻势和画饼大法之下,简直对宁夏唯命是从。
按宁夏的画饼,此番任务结束后,他打算将铁立新调出巡检司,工作关系转到州衙来。
巡检司是承天府辖下的衙门,铁立新只是承天府下面的一个小小营官。
若宁夏真将他的工作关系转到州衙来,他算是从市里混到了省里,这个跨越不可谓不大。
三天时间,宁夏觉得过得很快。
郑元子却觉度日如年,他已经派人几次来催宁夏,宁夏只说快了。
三天一过,郑元子终于忍耐不住,亲自赶到了营地,堵着宁夏,劈头盖脸便倒,“君协办莫不是已想好了后路,想要入巡检司作一兵卒,若君协办真有此志,郑某愿意成人之美。”
宁夏道,“督导何必耽误时间,下官今日正准备展开行动,督导掺和进来,今日下官恐怕又得耗上一天了。”
宁夏话音方落,郑元子闪身不见,只有声音传来,“办好则已,办不好,休怪律法无情。”
郑元子离开后,宁夏离开兵营,返回州衙,招来肖焘、张朝等人当面宣布,“诸位副队长,进来的工作可有什么进展?”
肖焘棱着眼珠道,“我等能有什么进展,都等着看大队长的表演,今闻大队长沉迷行伍,莫非是早就想好了退路?”
宁夏笑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已经和郑督导承诺了。若是此次改制工作不能推动,我和诸位副队长一体请罪,自己辞职,进入前线服役。”
众人眼珠子都要瞪炸,肖焘更是叫出声来。
“你,你凭……”
肖焘勃然大怒。
宁夏含笑道,“肖协办想问我凭什么?不妨去问郑督,也可以去问大君。”
肖焘默然,心里早就骂翻了。
在他看来,君象先这招实在是太狠了,他根本躲都没处躲。
“行了,诸君,底我已经交了,诸位带好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