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以为公开见面了,仗着君家的名头,我就不敢动他?嘿嘿,若真这样想,这小子是打错了算盘。”
商千禾好整以暇地等待着。
不多时,宁夏的身形显现。
百里之遥,急速奔行,宁夏额头出现了汗液。
看着商千禾的风轻云淡,宁夏心里着实羡慕。
修炼到了结丹境,凭虚御空,御风而行,再奔行起来,可就省力得多了。
宁夏定住脚,取出一葫芦酒,咕噜咕噜灌了一口,“商老儿,给自己选的埋骨之所不错,说吧,你想怎么死?”
商千禾哈哈大笑,“小子,我的规矩,从来不会对结丹以下二度出手,对你,我也不想破例。
不管你小子打的什么主意,这是最后一次。若这回还拿不下你,老夫再不会对你出手。”
他话音方落,十数架机关鸟从高处落下,每架机关鸟上骑乘两人,领头的正是曹锲、洪徒。
“怎么个意思?自己不敢动手,让徒子徒孙来?”
宁夏含笑道。
商千禾道,“用他们来打发你,也尽够了。你的本事的确不错,但曹锲、洪徒都是百战勇士,打过的仗,比你听过的都多。用他们对付你,不算辱没。”
宁夏高声道,“既是百战勇士,当马革裹尸,军前报效,甘为你老商的爪牙,和落草为寇,也没什么区别。
一介败类,君某不屑杀之。”
宁夏话音未落,曹锲、洪徒等都狂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