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平才意识到栾海平可能真不知道,惊声道,“难道景长山他们去闹,大人没收到信?”
栾海平当然知道景长山去闹腾宁夏,不跟他这个直属上官报备,借景长山几个胆子也不敢去闹腾。
“景长山又做什么了?”
栾海平隐隐觉得事情不对。
郭平道,“景长山、皮惠僧等去了十几个,堵得君象先下不来台,最后君象先没办法,叫人搬了饭食到公房,竟还在公房打起了十几个地铺,要给景长山他们留宿。
这主意,真亏他君象先想得出来。堂堂一个四级官,竟是如此的惫懒不要脸,要我是他,早就痛快辞官不做了。
也只有他脸皮厚实,顶着这天大的笑话,一早还真来坐班了……”
郭平说着说着,声音渐小,不知觉间,栾海平一张脸已经黑如锅底。
“大人,你,你这是怎么了……”
郭平小声问。
栾海平一仰头,郭平唬了一跳。
只听栾海平低声喝道,“好一个狼崽子,好一个狼崽子……”
“大人,到底怎么了,这不是好事么?”
郭平实在闹不明白其中关窍。
栾海平冷笑,“好事?是啊,世人都笑他君象先窝囊,不要脸,可世人算个屁,列位大人们如何看老子?该死的景长山、皮惠僧,多好的局面啊,猪,简直是两头蠢猪……”
郭平如遭雷击,喃喃道,“难道君象先从一开始就想好了,要装这个熊?这他,他才多大……”
………………
“狗?的,太毒了,老子要和他闹个明白……”
景长山拍案而起,作势要奔出门去。
却发现坐在他对面的皮惠僧铁青了脸,一动不动,根本不拉他。
他气呼呼喘了几下,又一屁股坐了回去,“老皮,你说,谁踏马能想到,事情成了这样。
姓君的固然得了窝囊的名声,可架不住有些小人传言,说是栾大人步步紧逼,逼得他姓君的沦落到那等地步。
这样的风评传出去,上面的大人们怎么看栾大人?
无怪,栾大人要拿你我开刀,只是,咱也冤枉不是?”
皮惠僧鼻中喷出白气,也是怒得不行。
任谁一大早就被叫去大骂一通,一连串“蠢猪”的帽子罩在头上,也得万分窝火。
“且等着看吧,姓君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