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
他询问安冉,安冉反过来问他,竟是谁都不知道这里面的变故是怎么发生的。
再往下追查,竟然是刑部直接审定的。
问就是一句“证据确凿”,便再也探不到底了。
宁夏突兀地伸了冤,让安冉和陈波涛都意识到了危险。
摆明了是有更高等级的力量掺和到了里面,安冉想探宁夏的底,这才安排了陈波涛传讯宁夏,就是要打草惊蛇,投石问路。
陈波涛和安冉,都以为宁夏不会前来,且神一学宫一定会拼命阻拦。
没想到,神一学宫阻拦是真,宁夏竟主动来了。
陈波涛将消息通报了过去,很快,安冉的消息就到了,“啧啧,姓宁的今非昔比了,才听说,神一学宫和帝贤学宫并宫的事儿黄了,就是宁夏搅和的。
这家伙现在本事大进,估计是又有机缘,结识了大人物。但不管怎的,在吴国的地界上,他休想兴风作浪。
太子即将大婚,婚礼结束,太子便能重开詹事府,到时权柄大涨。你老陈少不得要被重用。
区区一个宁夏,算得了什么。所以,这次你老陈要自己发挥,让太子看到你单打独斗的本事。”
陈波涛深吸一口气,“知道了,大人且看好就是。”
宁夏到时,陈波涛已在中堂安坐,左右分列十余熊虎之士,皆是他麾下武力强悍之辈。
姜涛将宁夏引至中堂后,归入左侧队列站了。
陈波涛双目如电,冷冷扫视着宁夏,久久不言。
宁夏平静地回看着陈波涛,也是一言不发。
“见了本官,如何不见礼?”
陈波涛沉声喝道。
他心中无比讶异,若不是姜涛承认人是从神一学宫带回来的,他真不敢信眼前立着的就是宁夏。
宁夏取出一等宝鼎勋章,懒洋洋道,“老陈,你我之间,扯这个,就太生分了,这枚勋章,我还真不愿佩戴胸前,就先收了。”
他有一等宝鼎勋章,有着等同于勋贵的地位,官面上的礼节已束缚不了他。
陈波涛冷哼道,“且说说吧,你当初做下的案子,是怎么脱罪的?”
宁夏道,“老陈,我似乎没这个必要多废唇舌吧,你若是觉得宁某何处有罪,直接说出来。让宁某自证自无罪,不如问问你的上司,怎么就给宁某洗清了冤屈呢。”
陈波涛怒极,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