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某才高天下,横压四方。
彼辈只能龟缩暗处,唯唯诺诺。”
虢国夫人怔了怔,她没想到宁夏脸皮不仅厚实,还如此狂妄。
刘铭都看傻了,剧本是他排出来的,本想着故意给宁夏戴上一顶狂妄的帽子,没想到这家伙嫌帽子小,换了一顶更大的。
宁夏此番言论一出,顿时如捅了马蜂窝。
谁都知道虢国夫人府上的盛会,是一个广阔的舞台,何况,今次的盛会又赶在隆法盛会举办前夜。
是以,今晚到来的贵宾之多,宴会规格之高,超乎以往。
不知多少人奔着在今夜扬名,没想到宁夏先冲了出来,开场就口出狂言,开了地图炮,猛轰全场。
“此是何人,如此孟浪,怎好立于此间。”
“夫人,如此妄人,不驱逐出去,更待何时。”
“此獠名唤宁夏,不过是神一学宫的一介学子。”
“狂得没边了,便是诗佛诗魔,也不敢出此荒诞不经之言论。”
“夫人,此獠既然猖狂,若将此獠驱逐。此獠说不得要四处搬弄是非,说我等是惧他之才,所以驱逐。我等恨意难消还是小事,若使夫人美名蒙尘,便是我等之罪了。”
“…………”
众论纷纷,很快意见就归于统一。
“如此笑话,老夫岂能出马?”
“小儿辈破他就够了,不劳无双公子。”
“既然是学宫的学子,就让学宫的儿郎们来吧,难得他们有机会人前显耀。”
很快,三名来自高等学宫的贵族子弟被推举出来,迎战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