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声道:“安贞啊安贞,好个奸贼!不对,真空佛主可是亲自辨别过的,他如何会替安贞遮丑?”
宁夏道:“前辈,到了真空佛主这个境地,目光所及,就是整个天下了。
按眼下境况,实事求是地说,只有安贞登基,对吴国的稳定最为有利。
在佛主看来,能使中枢免于内乱,便算是大行国主死后遗德了。
至于大行国主的冤屈,他只怕是顾及不上了。”
元洪瞪眼道:“你的意思是,真空佛主对安贞的慑服是作伪?”
宁夏道:“应该是这样,多半真空佛主有什么隐情,不便使用慑服秘法。
否则,真空佛主为何不响应安贞所求,对宁某故技重施?”
实际上,这也是宁夏想不通的。
当时,他一颗心已经凉透了,若真被真空佛主用慑服秘法,他杀安平泰之事必定泄露。
宁夏纵有惊天之才,也当想不到因为他魂穿异界之故,扰乱天机,牵扯了太多的因果,以至于纵有真空佛主之能,也不能探查他的究竟。
然而,不明原因,却不妨碍宁夏胡编乱造,刻意引申。
元洪听了这番分析,找不到半点错漏,只觉宁夏所言,实在是合乎情理。
“畜生,好个畜生……”
元洪咬牙切齿。
宁夏道:“前辈,太子势大,你我想要复仇,决不能坐视他继承龙气。
晚辈以为,前辈若和晚辈联起手来,未必没有一搏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