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夫人,不可乱说,”侯妃责备道。
“姐夫,小弟失言,”窦伯爵对侯爷赔礼道。
宁侯有些不悦,回道:“无碍”
宁泽一如既往,平静如昔,即使窦家姐弟再次说他地位低下,母亲曾是窦家下人,他也没有生气,这是事实,何必恼怒。
他不生气,可对面的人坐不住了。
“宁泽,还不过来给我父亲见礼”那位指使过他的少年站起来怒视宁泽。
整个厚德殿为之一静,都将目光看向了宁泽,可是让他们失望了,这位少年还是老神在在,好似众人看的不是他。
怒的少年,不知该如何了?第一声已是失礼,现在他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将目光投向了世子。
宁乾转过头对宁泽道:“七弟,远表哥所言不错,毕竟舅舅是长辈,你应该过去见礼,我母妃和你母亲虽曾为主仆,可情同姐妹,娘家都是窦王府,都不是外人。”
宁泽顿了半天,迷惑地看着宁乾,问道:“兄长,你是在跟我说话?大家不是在议事吗?怎么完了,要吃饭了?”
大殿所有人都无言了,人家姐弟、父子、表兄弟,费尽心机说了半天话,你是一句都没听呀?你让人家情何以堪。
窦侯妃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窦伯爵脸黑了,他儿子更是气得直哆嗦,世子的威仪也不见了,瞪着宁泽。
“看我干什么?难道我错了,那你们继续聊”宁泽很无辜地耸耸肩膀。
听了这话族老脸抽了,其他人就别提了,最夸张的是小宁易,他看到七哥装糊涂的样子,笑出了声,虽然只有一声,可是大家的共同心声。
那位叫窦远的少年抽出腰间佩剑指着宁泽,回头请命道:“父亲,宁泽如此目中无人,请父亲准许孩儿向他讨教几招?教他前来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