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儿,不得无礼,此地岂可乱来”窦伯爵责怪道,却未坚决阻拦。
“父亲受辱,身为人子,怎可任之,请父亲,姑父准许”窦远再次请命。
窦伯爵,眼睛亮,故作为难地对宁侯道:“姐夫,这孩子被我宠坏了,你看让他们年轻人切磋一下武技,也没有坏处”
宁侯迟疑了一下,问宁泽:“泽儿,你意下如何?今天让你去接你舅舅,怎么不向长辈问礼?”
“父侯,我有伤在身,恐无法让窦远尽兴,世子哥哥武道远高于我,还是他来吧?”
“宁泽,你”宁乾差点气炸,竟然拉他挡箭,窦远要教训的是你,他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憋屈过,真是颜面扫地。
“宁泽,你还是不是男人?”窦远试图激怒宁泽。
“是”宁泽一本正经的回答。
窦远先是一愣,接着道:“是男人就别缩在后面。”
“男人也有受伤的时候,”宁泽无奈道。
“远表哥算了,他只是徒有虚名名之辈,胆小如鼠”宁坤竟然横插一脚。
“是啊,宁泽以前就是个懦夫”出口的又是自家兄弟。一道道中伤随之而来,目的不尽相同,有以宁乾为的世子党,有如宁坤那样,既看不起宁泽,又羡慕宁泽的,还有跟风的
“七哥才不是懦夫,七哥是英雄”一个稚嫩的声音,所有人都卡住了,宁易红着脸,气愤地喊道。
宁泽转过头对小宁易笑了笑,看得小家伙不好意思了,七哥一直都是他的偶像。
“什么英雄,就一个下人养的,以为出点风头,就不知道自己身份了”如此刻薄的话让整个厚德大殿都冷了下来,宁侯目露寒光,其他人也不敢参合了。
“远儿,不得放肆”侯妃知道这句话过了,辱人父母,也羞辱了侯爷,赶紧斥责。
“姑姑,我又没说错”
“混账,还不住嘴”窦远还想辩驳的话被他父亲打断
宁泽静静地站了起来,对宁易招了招手。
宁易跑过来,宁泽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宁易朝一个侍女跑去,一会儿拿来一个鸡毛掸子,塞在了宁泽手中。
宁泽始终很平静,他提着鸡毛掸子朝窦远走去,一句话都没说,大家却知道他的意思,他要抽窦远。
随着他脚步,他杀机在心,却一脸平和,如果宁宇在,他一定会感到害怕,那个场景他终生难忘。
“终于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