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不支,又能如何?
“你莫非想杀了我不成,你若杀我,窦宁两家必成仇雠,你姐姐又有何颜面再为主母,你可想好”宁泽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小畜生,本来我只想废了你,可你竟敢如此愚弄我,竟然算计我,如若传出,我竟伤在一筑基手中,我颜面何存?你必须死。”
窦然狰狞地大笑道:“去死吧”紫芒罩向了宁泽头顶。
宁泽黯然,机关算尽又如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尽是枉然,印老?靠人终不如靠己,这算我死前地感悟吗?
过了一会,紫芒消散,并未落下。
眼前站着印老,此时老头也是满头大汗他恼羞成怒,离开泽轩,本想回自己住处,明天就和家主请辞,可还是不放心,最后一晚,还是守着,他回来就看到宁泽生死悬于一线。
举手打出白光,将紫芒挡回,这才松了口气,惊吓和内疚下,出了一头冷汗。
“窦伯爵,请回,老夫既然在此,莫要自取其辱”印老夹杂着一丝怒气道。
“好好我确不是你对手,但你能保他多久,宁泽,你等着”放下狠话,踩起紫芒而走。
宁泽没有理会印老,越了过去,来到白鹿跟前,“白,伤得重不重?”
“呦呦”没事。
宁泽看着鹿头出血的白鹿,心中既难受又愤怒。
他站起身,冷冽道:“柳如”
“在”柳如躬身,她知道公子很生气,是大怒。
“你持我荣耀令,明日一早前往族卫处代我质问执事长老,‘我泽轩,遭贼人窦然硬闯,我宁泽遭贼人窦然刺杀,族卫何在?族卫何用?族老失职否?’原话传达,不得有误。”
“是,公子”
说完,宁泽抱起白鹿穿中堂,入卧室,卧室门咔关上。
“泽轩庙小,容不下大神,印老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