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在了一起。
“莫非此鞭是礼器?”老夫子神情激动地问道。
宁泽点头回道:“泽,按礼法祭炼,当为礼器。”
老夫子听了,起身对着打神鞭一礼,礼器重在思想,重在礼学,礼器只有礼法大家才有资格祭炼。
“老夫叫宁仲儒,现恭为童学主管族老,想邀请七公子为童学夫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老夫子郑重邀请。
宁泽觉得很奇怪,大家职务不都是家族分配的吗?为什么邀请自己?
宁老夫子看出了宁泽的疑惑,笑着对他解释:“其一,你是功绩圆满者,你不欠家族任何资源,甚至家族得益更多,家族分配,你有权驳回;其二,你是荣耀令主,代表家族荣耀;其三,你是书法大家,礼学修养也不俗。因此家族迟迟未能决断。老朽认为公子入童学,教授书法,为文道夫子,当不会辱没公子,因此老朽冒昧邀请。”
宁泽听了,明白过来,他向老夫了解了作为文道夫子的职责,便答应了下来。
老夫子满心喜悦地离开了泽轩。宁泽身穿礼服,手持打神鞭,骑白鹿向童学院而去,白鹿神,不到一刻钟就到了。
宁泽对童学院很熟悉,小宁泽在此开蒙,读过了六年童学。
他直接迈步进了大门,告诉门卫自己是来的新夫子,门卫引领宁泽前往院长室。
宁仲儒老夫子见到,非常热情,亲自带他参观夫子休息室,还引见了书法教学的三位老夫子,老夫子们见到宁泽,非常激动,宁泽可是书名风骨在外。时间到了,宁泽将打神鞭往袖里一缩,出了休息室
他迈步进入习字室,台下已经坐满了学子,三十多个小萝卜头,一个个好奇地盯着宁泽这个新夫子,后面竟然有十多位老夫子端坐,宁仲儒及三位书法老夫子也来了。
宁泽来到自己的案几前跪坐,将打神鞭放在一边,双手归拢向下面学子及夫子行礼,夫子们赶紧起身回礼。
而小童们却嘻嘻哈哈,不知新来的夫子是何意?
宁泽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拿起打神鞭,“咚”地面的砖碎了一块。
小学童们静了下来。
宁泽开口道:“我叫宁泽,是你们书法新夫子,你们可以叫我夫子或泽夫子,在开始授课之前,我要定下礼,我课堂的礼,刚才我行礼为祝福礼,是希望你们学有所成,是夫子之礼,是长者之礼,你们不还敬师之礼,竟然喧哗大笑,是为无礼,无礼者匪也,我未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