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无事便好”
“将军,控制心神,莫要大喜大悲,你伤势严重,会伤及真海”
“你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哎你们扶我起来”
大汉站起来,对着宁泽打坐处“咚”双膝着地
“将军不可”“将军快起来”
“住嘴咳咳”大汉圆眼一瞪,四周鸦雀无声。
“谢过七公子,饶恕我这帮兄弟,活命之恩,无以为报,但某不愿承公子恩惠”说着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他们有错无罪,轻罚以惩,你罪不可恕,废为平民,”宁泽说完,继续打坐。
“公子不问我们,是受何人指使?因何故截杀?”大汉问道。
“我问,你们就会说吗?”
大汉叹了口气,在众军士护送下默默离去,他确实不会说,老亲王对他有知遇之恩此次他紫府被破,修为尽毁,也算还了。宁泽静静地站在原地,这一夜真是惊心动魄,好在无事,他拍了拍狐裘上的积雪,继续赶路,昨夜多亏了这件狐裘,这是他花费了一半功绩点,在家族换取的千年狐皮所制,除了保暖,还有一个特性,刀枪难伤,否者,破气箭雨之下,他也难逃一死,在破气箭面前,护体真气根本无用。
他昨晚面对千军,也是穷尽智慧,他以退为进散掉了军士士气,他退百步,军阵攻百步,却未果,“一鼓作气”之勇耗尽,再擒其,乱其心有此战果也不足为奇
宁泽向后看了一眼,希望自己是多虑
今日正月十五,东岭绝顶之约,到了
白鹿行出四里,前方一凉亭,顶部积雪,亭中三人,两坐一立。
“七公子,别来无恙?”一声问候,如老友相逢。
“伯爵为见宁某,可谓费尽心机”宁泽淡淡回道。
“宁泽,你破我紫府,费我修为,今日我要你不得好死”站在一边的少年满眼仇恨。
“不知这位先生贵姓?和宁某有何冤仇?”宁泽没有搭理宁远,转而询问黑袍老者。
老者面色枣红,灰须褐,双目浑浊,看了宁泽一会,回道:“老夫以前并未见过七公子,当然无仇,你能来到此地,我们当有新仇”
“老先生可是和那六位有关系?”
“公子果然智慧过人,他们正是老夫弟子,想必已折在公子手中”老者极其平静,好似在谈这场雪。
窦然伯爵抽出一柄古剑,杀气腾腾地看着宁泽,“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