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披着狐裘,拄着打神鞭,顶着风雪登着高不见顶的东岭雪山,白鹿默默跟在身后
一切都结束了,宁远终究没有放弃生,他父亲窦然下场可想而知,一切都是这对父子开始,一切又在他们手中结束,这莫非就是因果?
印老是他唯一的后手,他在年前秘密拜访过一次老头想起印老当时的表情,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当时,他问了老头一个问题:“印爷爷,您的本名是不是叫印天?”
“没错,老夫‘拂云手’印天,怎么呢?”
“那您传弟子的武技现在叫什么?”宁泽笑眯眯地问道。
印老明白了,他被阴了,先是大怒喘息最后叹息一声。
“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要再见”老头咆哮着将他轰了出来。“白,你说这次事了后,我们出去玩一次怎么样?”宁泽问后面的白鹿。
“呦呦呦呦”白鹿跑上前鸣叫着,告诉主人,它很喜欢玩在这大雪中,唯有它才最开心,它很喜欢雪,一点都不冷,大雪封住地山路在它脚下如履平地
宁泽登上绝顶,向下俯瞰,真是千里江山俱银装,山河皆寂,鸟绝踪
“任兄远道,却早至,小弟近居,却迟来惭愧”宁泽对百丈外的黑衣人歉意道。
“不晚,宁兄既然到了,那就开始吧”黑衣人还是那么冷酷。
“不知任兄想如何比?”
“自然是战上一场,难道宁兄还有其它方法?”黑衣人有些不解。
“战自然是要战上一场,实不相瞒,我在来时,被人打伤,此时恐不能与任兄酣畅一战,”宁泽苦笑道,他身有九处剑伤,真元只剩一半,为免失约,他未曾疗伤恢复真气,匆匆而来,总算没晚
任逍有些动容,反问道:“宁兄如此信得过我,就不怕我杀人夺经?”
“我不是信你,我是信我的心,心既如此,何惧之有?”
“好一个随心所欲,洒脱宁兄如此,我自然不会乘人之危,我为此战准备了三月有余,可惜可惜”任逍既有对宁泽的佩服,也有对他有伤在身,无法一战的失望。
“宁某虽然有伤在身,既然来了,自然要分出高下,以完前约宁某来时想了一个方法,既不会让我伤势加重,也不影响你我斗战?”
“哦?竟有此两全之法?宁兄请讲,”任逍挑眉道。
宁泽将自己想法说出
“妙此法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