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了,这是她的儿子,喜悦的泪水是她唯一的表达方式。
米氏刚走不久,一位族老上门,见面就是厉声责问:“你这次离开家族三个月之久,你可曾在家族备案?你可曾向童学院报备?你可曾告知过你父亲族长大人?你的问题很严重,明日巳时到族老会,我等会给你一个申辩的机会。”
宁泽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这是下马威,要让他害怕,主戏在明天,为此族老们一定准备了很久,宁泽很明白自己的问题和手中的底牌,族老会如此急切地向他施威,反而使他下定了决心,有些事也要做了,否则他将内外受困。
宁泽将带回的书籍,整理在一起,放入暗格中,这些都是珍品孤本,非常珍贵,
他坐在书桌前,拿起狼毫笔,慢慢地写起了书法,他得让自己放松平静,这一写就是一个时辰,困了,在自己家,想睡就睡。
等他醒来已经到了晚上,中堂坐着两个人,一个宁宇,一个宁竖。
看到他们,宁泽的心又热了起来,自己在家族中还有太多的留恋和回忆,不是一个决定就能割断的,他必须再慎重考虑一下。
“我回来了”宁泽走出卧室,对两个弟弟说道,就像从远方归来的游子,对家人说话,自然温馨。
朝天鞭宁竖,红着眼睛叫了一声七哥,他年纪最小,却最孤单,无父无母,最粘宁泽。
宁宇跳起来,笑道:“回来就好,我们兄弟又齐了。”
兄弟三人坐在一起说着这三个月的琐事宁泽简单地讲了一下自己的经历,即使这样也引得他们频频惊叹,他们觉得七哥的生活就像传奇一样,太精彩了。
在宁宇离开时,宁泽给了他一个盒子,说道:“好好修行。”
宁宇回到宇楼,打开盒子一看,一个头颅大小的金色内丹,他惊呆了,接着哭了,然后又开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