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错。”族老现在不跟你斗嘴了,就是认定你有错,你就得认了。
部分族老有些脸红,这么多老脸都不要了,在这里叫嚣,什么威严,什么姿态,在无法以族礼得到想要的结果时,这些都撕破了,既然有权,就以权镇压。
宁泽静静地看着他们叫嚣,只是看着,未出一言,对他们的表现并不奇怪。
那位席族老站了起来,宣道:“宁泽,狂妄不悖,不尊族礼,念你曾有大功于家族,族老会决定从轻处罚,处罚如下:一,革除童学院文夫子一职;二,到家族祭祀院为祭司,为家族祭祀十年。”
宁泽心中冷笑,目的出来了,不就是看自己是礼法亚宗,就想将他禁锢在家族,为家族祭祀服务,十年之后,他武道之路已断,自然要依靠家族,不会再有离开的能力,果然厉害。
宁泽从袖中取出荣耀令,高高举起,淡定地说道:“诸位族老,请慢,泽,愿意放弃荣耀令主之位,遵从家族礼法第三千四百二五条:如荣耀令主,以放弃荣耀令为代价,令主本人将豁免除叛族罪外,所有处罚一次,我放弃荣耀令。”
宁泽将荣耀令放在席族老桌子上,转身离去
宁泽走后,族老会可炸开了锅,真有这么一条?族老们赶紧转头看向司礼族老。
司礼族老苦笑了一声,道:“有,确实有这一条,但自从这一条出现,就从未曾被用过,因为荣耀令关系着能否入宗祠,意义重大,几乎所有的荣耀令主,犯错,都不会放弃荣耀令,我们几个掌管礼法的族老曾笑过:‘说没有任何一个傻子会为了躲避惩罚,而放弃荣耀令,这一条会是家族礼法中最无用的一条,’看来,今天这一条要被启用了。”
所有族老都蓦然失声,他们没有想到宁泽会如此决绝,放弃荣耀令,就意味着放弃了家族荣誉,放弃了入宗祠,这个代价太大了,他们任何人都做不出这样的决定,他们又想起了宁泽的志言,当时他也是如此决绝。
难道我们错了?明知道他是一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少年,我们为什么要咄咄逼人,如此性格必然会忠于家族。
他们想从这个少年身上得到太多,是啊,他只是和自己孙子一般大的孩子,真是权欲迷人眼,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喜欢掌控一切,不容他人违逆,再也听不进其它声音,如此逼迫宁泽让其对家族离心,真是他们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