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嘶哑的喊声从后面传来
是白,宁泽和白鹿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怪异的白。
他竟然不是两腿奔跑,而是两手两脚都着地,犹如野兽,度倒是和宁泽的小禹步差不多,只见他长长的白披在后背,在风中飘荡,看上去真不像人。
宁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白来到他面前,站了起来,他脚上没有鞋,赤着脚,身上穿着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破道袍,太大了,不伦不类。
他胆怯又有点倔强地看着宁泽,眼中尽是脆弱,好几次开口都未出声音
宁泽看着这样的白,心中有些酸,可是他还是没有说话,他在等
白看着宁泽,嘶哑地说道:“我没有名字”他眼神中出现了一种自卑,一种哀伤。
“我生在哪里?我已经忘了,我记得他们说要烧死我,我是个不祥的怪物,一个温柔的女人死了,她是母亲一个男人带着我逃了,他是父亲,他从来没有让我喊过他父亲,不许我说一句话,也不和我说话,我们一直在逃他死之前对我说,他说‘你要坚强,活下去,你是个男人’说完扑向了荒兽,一起掉了下去”
白用漆黑的手抹去眼泪,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他对父母有着一种难以割舍的感情。
“后来我躲躲藏藏,来到了那个树林,我在那里吃果子,好几次差点被荒兽逮住,我慢慢学着荒兽的样子跑,我杀掉了弱小的,吃它们的肉喝血我在那里好久好久了”凶狠的气息出现在他稚嫩的小脸上,活着真不容易
白停了一下,他想了很久,有些难过,害怕地说道:“那个道观里原来有人,也有人去观里上香,我偷听他们讲话,学话很凶,被现,打我,很疼打了好久后来那个人不见了我开了个洞,晚上我住那里!”
宁泽每听一句,心都软一分,不幸的孩子,如此小
原来昨夜他们在人家的地盘,还将主人给绑了。
“你为什么追我?”宁泽问道。
“做人”白坚定地望着宁泽渴望地回道。
“为什么是我?”宁泽又问。
“你没有打我”
宁泽听到这个回答,眼睛湿润了,这个孩子仅仅因为他没有打他,就要跟着自己像人一样活着。
宁泽平复自己心境,指着白鹿道:“它叫白,它会拉车,所以它可以跟着我,你会什么?”
白鹿听到宁泽的话,“呦呦”抗议两声,它会的很多